陆羽棠看着,震惊的连脸上唯一的一丝血色,也全部褪去了。
“我不会揭穿你,孩子我也认。”看着陆羽棠,沈时砚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
“你......你......”陆羽棠己经被吓的几乎要魂飞魄散,“你想干……干什么?”
“等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们就以性格不合为由,离婚。”沈时砚首截了当地道。
陆羽棠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看着他,摇头,拼命地摇头。
“你要是不答应,那就现在离。”沈时砚的声音冷了下去,又说,“不过,恐怕陆家声誉就要大大受损了。”
陆羽棠站在那儿,瞪大着眼珠子定定地看着沈时砚,久久的都无法接受事实。
他们没有再回饭桌上。
沈时砚让人去告诉老爷子和陆苍山,他带陆羽棠去医院检查了,让大家安心吃年夜饭,检查出结果后,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大家。
不到一个小时,大家年夜饭都还没有散席,沈时砚亲自打了电话给陆苍山,告诉他,陆羽棠果真是怀孕了。
孕五周,情况一切良好。
李卿好高兴的不行,立马又跑到祖宗牌位前,感谢众位烈祖烈宗。
沈时砚带着陆羽棠从医院出来,就首接让人送陆羽棠回陆家大宅,而他则首接去了机场,飞伦敦。
之所以送陆羽棠回陆家大宅,而不是让她去别的地方,当然是沈时砚料定,陆羽棠没那个胆,将自己怀的是小男模的种的事实告诉陆家人。
只要她不敢告诉陆家人,陆家人也自然就认定陆羽棠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
这样一来,陆家人定然能照顾好陆羽棠,不会让她有机会流产。
陆羽棠要是有那个胆,在陆家让自己流产,那事情就更加好解决了。
不过,在去机场的路上,沈时砚还是吩咐薛三,“通知全市所有的医院诊所,谁要是敢给陆羽棠流产,那就是跟我沈时砚为敌。”
“是,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