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曹达华讲,当在周边街坊家中做询问的时候,很多人都为养女打抱不平。
“那家女儿?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会是凶手,那小姑娘好着呢。”
“我虽然没看见她,但我认为她不会的,平日里经常忙着到各家打打散工,一个人养一家子人,可不容易呢。”
“非常有礼貌,我不相信她是那种人。”
“我知道她,人很好的,和街坊们碰面都会亲切的打招呼。”
“什么?滚!”
......
几人来到牢房,林易远远瞧见一双穿着布鞋的小脚悬浮在空中。
大白天的这是见鬼了?
又往前走了几步,林易一愣,脱口而出:“糟糕,小茹上吊了!”
曹达华一听连忙让狱卒拿出钥匙,三人跑到牢房门口,把牢房的锁给打开。
妇女之友一马当先,扛着小茹高高抬起,林易则从袖子里掏出桃木剑,一剑将梁上的衣带斩断。
将小茹放在地上,那脖子上的勒痕清晰可见。
不过好在,这小茹虽然气息很弱,但还有脉搏和心跳。
这时,白云舒突然开口道:“这女孩之前用过大刑。”
听了白云舒的话,林易仔细一瞧,可不是嘛!
衣服上有明显的鞭子抽过的痕迹,手指满是鲜血,脚踝的地方也有夹板夹过的印记。
刚才几人为了救人,根本没有留意到这些细节。
林易看向曹达华,后者连忙摆手道:“不是我,我办案子从来不用私刑。”
说完,曹达华看向狱卒,问道:“今儿谁对她用刑了?”
狱卒唯唯诺诺地说道:“是秦...秦捕头。”
秦冲!
林易知道这人做事有股狠劲,但没想到竟然会严刑逼供。
“秦捕头...他用了这些大刑,可问出什么了吗?”
那狱卒回道:“没有,这女孩儿一口咬定自己没做,那日一直都在街坊家帮忙做活。”
曹达华撸起袖子,站起身来道:“好呀,他个秦冲,这案子明明是县太爷交给我的,他竟然敢来抢功!还私下里动用大刑,我一定要去县太爷面前告他的状!”
曹达华罕见的怒发冲冠。
他又对狱卒道:“记着,以后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提审嫌疑人,给我传下去,听到没?”
“是,是!”
“出去!”
那狱卒听了如释重负,连忙溜走了。
......
白云舒此刻手持白色的手帕,正轻轻的帮小茹擦脸。
“这勒痕好深,看样子是要寻死,如果我们再稍微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听了白云舒的话,曹达华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道:“自打我当了捕头,那秦冲便处处和我过不去,没想到竟然会来和我抢案子,说起来,这女孩子寻短见,我也有一半的责任。”
一旦涉及到女子,这曹达华身上就会不自觉的涌出正义的责任感...
白云舒道:“曹大哥,去找大夫来吧。”
曹达华一拍脑袋,忙道:“是啊,我这脑子,你们在这看着,我去叫大夫。”
说完,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牢房。
屋里就只剩下林易、白云舒和昏死不醒的小茹。
此时小茹胎光暗淡,林易趁机睁开天眼,看见了小茹过去的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