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衡三忍之中唯一一个时时刻刻铭记着忍者教义并一直蒙面隐藏身份的忍者。
没有几个人见到这传说中三忍其一的戒影之剑的真实面目。
这一点,就像原先的烬,大部分时间,当他在创造和完成作品的时候,永远会是一张金色的带着些裂痕的面具示之以人。
只是,此刻,他的面具早已经被毁,那一张颇有些稚气和顽劣的白净面孔毫无保留的出现和展示在任何人的目光之中。
烬那一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之上嘴角微翘,带着成熟而世故的讥笑。
戒看着这反差巨大的年轻人,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吗?
烬一开口就让戒感到头痛:“最近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很想知道他们看到我时,会想些什么。而我的哥哥,你呢?”
戒冷冷道:“告诉我,你说的事情是不是真实的?”
面罩之下,只看得到戒的嘴唇微动着,却看不见他的脸色。
“哪一个才是谎言,是面具,还是我的脸?”烬的声音仍然低沉而动听,就像是保持着一个诗人吟诵一般的习惯,他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戒,如果你不相信,你就不会来到这里了,不是吗?”
戒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来吧,打开它,所有的事情自然会有眉目!”烬抬起右手,隔着铁栅栏向着戒伸了过来。
戒无法言语。脑海中迅速闪过苦说大师,慎,以及阿卡丽的画面。但很快,追求真相的毅力让他坚定了决心。
戒从怀中取出那暗红色的,方方正正的不祥之盒,两个人一起蹲了下来,戒用爪刀挑开自己和烬的手心,然后同时将鲜血滴注在这木盒之上的锁眼中,开始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宣判,这是戒此刻心中唯一的感觉。那感觉相当的紧迫,如同被人扼住了咽喉。
红色的血液像是一道血红色的细线,一经流进那精致而小巧的锁眼中之后,立刻像进入了异空间的虫子一般,消失不见。
嗒
一声细响,不祥之盒的暗格已被打开。
戒的心里呯呯直跳,一瞬之间,脑袋变得空白。
木盒里面看起来空洞无物,但戒还是看到一道黑影突然从盒中跃起,从自己的额间,或钻或透的,一下子无影无踪。
紧接着,戒感觉到大脑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胡冲乱撞,四处游移。
戒感觉到头在变大,脑袋里面就像有无数根线在四通八达的乱串,因此变得一团浆糊。
烬也是同样。
这似乎是一个特殊的封印之术。
一个影子从这奇怪的封印之术中跳了出来,站在了戒和烬的面前,开始将一段被抹去的故事娓娓道来。
戒双手抱头,跪在了地上,一幕幕过往的记忆像是实时封存而再次播映的画面一般,在戒的意识之中展开。
十七年前。
在艾欧尼亚最为强大的两个情报部门,分别是影流之剑,和疾风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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