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西北军快打进来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当然是和本王上战场迎敌,难不成你们还想当逃奴?”
被羌族王扫到的臣子瞬间跪下,抖着身子,“臣等和王上一起迎敌。”
京城,大理寺牢狱
傅泰来被锁链锁住,牢差的鞭子狠狠打在他的身上。
“听闻傅相富可敌国,那些东西,究竟藏在哪里?”
傅泰来轻嗤一声,“想要我的钱,我偏不说,狗皇帝,永远也得不到。”
“哈哈哈哈......馋死他,馋死他,他想用本相的财产充盈国库,我偏不如他意,气死他!”
傅泰来心里不忿、不甘。
他计划了这么多年,他有大把的财富,偏偏卫家军染上了瘟疫。
姓卫的就是头猪。
还有他自以为禁卫军统领是他的人,没想到啊,是狗皇帝安插在他这里的探子。
呵,枉他还以为皇位手到擒来.....
“等到西北羌族和北胡人打进来,你们会和我一样,被关进这个大牢里。”
周志深走过来,“那你一定会失望。”
“有两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北胡已经被福王殿下攻下。”
“另一个,西北军已经打到了羌族王都,不日也能攻下。”
“不可能!”
傅泰来面容狰狞,他剧烈晃动着身体想要挣脱铁链。
“不可能,羌族王抓了云阳郡主,云南王如何敢攻入羌族?”
周志深哂笑,“你还不知道吧,被捉走的并不是云阳郡主,而是福田县君。”
傅泰来摇晃着脑袋,“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呢。”
羌族人怎么连抓个人都能抓错。
“羌族人果真蠢笨如猪。”
“福田县君,又是福田县君,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留下她。”
最初她发现高产作物的时候就该杀了她。
他怎么会以为不过是一个农女,对他并没有威胁呢?
千算万算,还是失算了!
“杀了她,杀了她!”
“凭什么司马家能夺得皇位,凭什么......”
傅泰来语无伦次,胡言乱语,大喊大叫,恍惚被这两条消息弄疯了。
周志深冷笑,“傅相当真能屈能伸,连装疯卖傻都无师自通。”
“既然问不出钱财的下落,就不问了,想来傅二公子是知道的。”
傅泰来瞬间抬起头,眼珠子似要爆开,“你敢动我儿子,我要你死,要你死。”
“傅相当真是一位好父亲,就是不知道要陪你一同赴死的傅家大少爷三少爷五少爷等傅家人,你是不是一样疼了。”
听得周志深的话,另外几个牢房里的人纷纷怨愤嘶吼,“父亲,我们也是您的儿子啊,为何独独放出老二!”
傅泰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不理会外面的怨怼声。
皇宫,庆帝看着周志深,“还没有问出来?”
周志深摇头。
“哼,倒是嘴硬。既然问不出来便砍了吧,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是,皇上。”
第二日,大庆第一显赫之家,傅家三百余口人全于午门斩首,鲜血将青砖染成了红色,久久不褪。
与傅家结党之家,全部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
一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大街上的人少了一多半,家家关门闭户,唯恐惹火烧身。
西北军营里,白夏跟在白锦泽身后,“大哥,给家里去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