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又想摸我的胸是不是?你看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是!”李冉竹哼了一声,心想,现在的小男生心里都是在想些什么啊,全然没有想到她比叶寻也大不了几岁。
“那上次在研究所怎么让我摸了?”叶寻说。
“那不一样,不是要死了吗?看你可怜才让你摸的。”李冉竹说。
“王处长也可怜,你怎么不让他摸一下,偏让我摸呢?”叶寻说。
“反正我不让你摸。”李冉竹说。
“不用你批准,我已经摸了。”
李冉竹这才惊讶的发现,一只男人的大手正放在胸脯深深的沟壑之间。
“你——去死!”
一个清秀小男生和一个大胸美女在医院花园中追逐,构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当天下午,岭南市南方两百公里处临海的虎山,在山脚下有一处小小的新兵训练营地,当地人都称为虎山训练营。
训练营旁边只有一个小渔村,平时也没有什么人关注,就连间谍也看不上,王处长是让叶寻学习基本的军事技能的,也不会送他去太高级的地方,随便一个新兵训练营就够了。
训练营的一处营房,房内有八张床,七个士兵,有一张床空着,一天紧张的训练刚刚结束,吃过了晚饭,士兵们都在营房内休息。
来自燕赵之地的王石把一双汗脚泡进热水里,一边用手去搓掉脚上的死皮,舒服的差点叫出声来。
“石头,今天要来个新人呢,听说还有点关系。”说话的是邻床的聂兴,湘西人,能说会道,也是宿舍里消息最灵通的一个。
“关系?你怎么知道有关系的?”另一床的本地人解海云问道,他说话柔柔的,面貌文雅,有一股书卷气。
“新兵训练都进行一半了,突然被安插进来,最苦最累的野外拉练都不用练,不是有关系是什么?”聂兴说。
“草!他凭什么不用练?”王石一听生了气,抖了抖比一般人大腿还粗壮的胳膊,瞪眼骂道:“这又是哪个大干部的亲戚来混履历的,老子碰到了要好好弄他一下!”野外拉练是训练中的最苦逼的科目,要人均负重20公斤以上,行程35公里起,王石脚上的各种死皮水泡就是在野外拉练中落下的。
“可别瞎弄啊,人家有关系呢。”聂兴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露出一副看好戏的笑容,这王石长得粗壮,很有一把子力气,但脑子不太好使,而聂兴脑子里小心思多,常以戏弄王石为乐。
“就是有关系才要弄他!老子就看不惯不公平的事!”王石气哼哼的说道。
就在这时,宿舍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少年背着行李走了进来,怯生生道:“各位战友大哥好,我是新来的。”正是叶寻。
王石眼光不善的打量叶寻,捏了捏拳头,空气中爆出轻微的关节响声,聂兴嘴角扬起,露出阴笑,而解海云则露出担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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