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语气，王勤那不知道袁策怀疑自己和章清怡有什么特殊关系？或者这是在试探。

只是他现在的心都凉了一截，怎么都觉得章清怡的日子不好混。

不过王勤感觉好像是瞎操心，自己都知道的事难道国安局和特防局不知道吗？明明知道章清怡会有危险还这样安排？

突然感觉章清怡似乎变成鱼饵，准备把那些妖魔鬼怪给钓出来，或者是国安局和特防局准备对明珠市来一个大整顿，章清怡的上任就是一个开始的信号。

想到这些，王勤打量了袁策一眼，然后笑道：“闻道有先后，袁哥还介意这个？”

“你别误会，我可没妒忌，我还感谢她，要不是她把你这样的一个人才给挖掘出来，很多工作也无法开展得这么顺利，而且对将来的工作也能省心不少。”袁策笑道。

“袁哥，我有一事一直很不解，那就是你们对地下势力到底是一个什么态度？是准备彻底清除呢？还是掌控？”王勤问道。

“这个问题不要说是我，就是我的部门老大说不定心中也没底，因为这个问题太复杂，地下势力的产业不少，而且和地方官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想要彻底清除是一个系统性工程，没那么容易的，另外、如果国内的地下势力清除干净了，那国外地下势力渗透进来就太容易了，到那时没有任何缓冲，直接挑战的就是执法队伍，所以问题有多复杂可想而知。”袁策道。

“确实复杂，这也不是我能搞懂的。”王勤笑道。

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一个大致的判断，那就是不会让地下势力消失，但是也不会任由地下势力野蛮生长，采取隔一段时间就割一波韭菜的节奏。

这样的做法是利益做大化的模式，第一个好处就是用地下势力阻挡国外地下势力的渗透，只要把地下势力拿捏住，政府就可以省去很大的力气。

第二个好处就是不用施肥隔一段时间就有韭菜割，因此形成一个完美的循环。

当然、这要把握好一个度，一个平衡，很考验管理者的水平，要是出现纰漏，让地下势力发展成尾大不掉的势力，那会更麻烦。

如同棒子国，只是几个财团反过来控制管理者，这就是典型被反噬的活生生例子。

想到此，王勤突然领悟了一个道理，世间根本不存在完美、一劳永逸的方法，只能根据局势的变化选择最优的方法。

领悟了这个方向，王勤开始感觉到以后该怎么做事了。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无关痛痒的东西，王勤突然道：“对了袁哥，关于杨锦华的调查怎么样？”

“放心，他和潘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一点我可以保证。”袁策道。

保证？王勤感觉有点奇怪，这不像袁策说话的风格，就算什么都没查到，顶多说没发现，竟然来个保证，要是搞错能承担全部责任吗？

“那我就放心了。”王勤笑道，心中是一点都不放心，总感觉袁策好像和杨锦华沟通过，或者说两人的关系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