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贵重了。”柳婉婉有些局促：“本来这一趟就不需要夜公子破费，都是我们自愿的。”

“万不可这么说。”夜尘打断她的话：“柳小姐，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南理国国民会永远记得你们二人的恩惠，这件事，绝不会轻易改变。”

夜尘思考着什么，转而抬起头来，笑道：“这也是女帝的意思，还望二人不要再推脱。”

既然是女帝都那么说了，柳婉婉也不再说什么，点头接下。

待东西收拾好，柳婉婉对夜尘道：“君暄会派人运送蔬果，希望夜公子能备好牛羊，作为交换遣返两国。”

“那是自然。”夜尘笑着应下：“柳小姐和君大夫此次过来，真是南理国的荣幸。”

夜尘不吝啬对二人的夸赞，声音里尽显敬佩。

看着夜尘，柳婉婉总有些话想问，却又说不出口。

一旁的君暄却忍不住道：“夜先生，你住在皇宫，认识女帝，你究竟是什么人？”

夜尘缓缓抬头，对于这个问题，他倒不觉得意外，反倒笑笑：“女帝是我的夫人。”

什么？

柳婉婉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再不敢称呼夜尘为夜公子，反倒是恭敬道：“原来是皇帝陛下，小女失礼了。”

对于柳婉婉的称呼，夜尘有些不悦：“还是叫先生好，皇帝这个称呼，总感觉太过疏远。”

“你们是南理国的客人，更是我夜尘的恩人，在你们面前，我从未是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