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一脸难过的擦了擦眼角，墨雀却丝毫不理会他，几乎用灌的喝完了杯中的酒。

等把杯子重新放在桌上时，墨雀看了眼身边的柳婉婉，那蒲扇的睫毛，淡粉的唇瓣，尤其是那双眼睛，和那女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瞬间，墨雀的心思被拉回许多年前，那时候的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包括一个看起来笑吟吟的男人。

“你还真是，他们的孩子啊。”墨雀呢喃着，声音里带着沙哑和不舍。

柳婉婉愣了愣，抬起头来看向墨雀：“你说的他们，是指刘青云和宋氏吗？”

墨雀摇头：“怎么可能，柳府那几个，根本就没有跟你长得一般的存在。”

“或许你不知道，早在十多年前，你本就是南理国的人，去北凌，也不过是阴差阳错罢了。”

墨雀的眼眸炽热，好似看着一个老友，柳婉婉感觉有些不太自在：“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柳府的人，是都没有关系吗？”

墨雀没有说话，反倒是把空的杯子递给王彪，王彪有些疑惑的看了眼柳婉婉，对墨雀询问：“这家伙，是阿鸢的女儿？”

墨雀愣了愣，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眼神里的思念会成了一条河流，湍急而滚烫。

柳婉婉彻底不理解了，搞了半天，原来柳府的人和她都是没有血缘的家人，这么说来，最有可能是这具身体的爹娘的人，或许真是夜尘和宁鸳。

看着墨雀那双炽热的目光，柳婉婉站起身来：“将军的意思我知道了，若将军口中的阿鸢是当今南理国女帝，那证明我的想法是没错的。”

看着柳婉婉胸有成竹的样子，墨雀难得挑起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的意味，实在是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