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尘也难免会起疑心，柳婉婉只能先扯开话题：“爹，你就不要问这些有的没的了，小小很开心，就算没有爹爹也一样。”

柳小小率先点头：“没错，外公，娘亲时常告诉我，如果没有爱情，还不如分开的好，对两个人都是一件好事，所以小小有娘亲就足够了！”

柳小小说的一本正经，夜尘疑惑的看了眼柳婉婉，有些不悦：“这些话，都是你教她的？”

柳婉婉心虚的别开目光：“没啊，小小这孩子聪明，听过的话都能记得三三五五，就算我不教她，她也自己什么都懂的。”

夜尘始终疑惑，拉着柳婉婉走到一旁，在没有墨玄夜的注视下，这才低声询问：“婉婉，你和爹爹说实话，你和墨玄夜是不是没有感情了？”

柳婉婉一愣，抿了抿唇没说话。

夜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婉婉，不喜欢了就和离，他可是摄政王啊，离了你自然也有不少女人上赶着跟他在一起。”

“更何况，你是我和阿鸢的女儿，你早晚有一天要回到南理国的，我可以不干涉你的生活，但阿鸢也不是年轻那会儿了，自然是对自己的女儿放心不下的。”

柳婉婉点了点头，这些她都知道。

只不过，现在和离对两人也都没有好处，更何况墨玄夜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等夜阮宁的风波过去后，柳婉婉会再次找机会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