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婉退后一步，惊恐的眼里有些诧异：“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柳婉婉都打算带到自己的棺材里，墨玄夜那家伙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呢？

看了看身旁的柳小小，她显然是吓坏了，不断的抓着柳婉婉的衣服不肯松开。

柳小小这孩子，虽然年纪小，可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还是懂得的，绝对不可能是柳小小告诉的墨玄夜。

迟迟没有得到柳婉婉的回复，墨玄夜强制自己平心静气：“这件事，本王不会跟你发脾气，可你到底为何，从前告诉本王这是你自己和他人的女儿？”

柳小小害怕柳婉婉受伤，虽然害怕，却也保护着柳婉婉：“娘亲是为了小小，你之前那么喜欢打娘亲，对小小又不好，告诉了你，你只会发脾气，说不定娘亲还会被打的更厉害！”

柳小小哭哭啼啼的控诉着，墨玄夜一下子愣住了，她说的话，正是柳婉婉曾经抗拒他时挂在嘴边的。

柳小小抱着柳婉婉的腿，委屈道：“娘亲不要怕，小小保护娘亲，小小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娘亲的。”

柳婉婉一把抱起柳小小，对着墨玄夜的目光警惕着：“墨玄夜，我曾经很不喜欢你，你知道的，这孩子身为摄政王的子嗣，自然有一天会回到你的身边，如果我不允许，指不定你会强制把她带走。”

“这孩子，是我的全部。”柳婉婉抱着柳小小的力气收紧许多，对墨玄夜继续道：“总之，这孩子，你是不能被带走的。”

墨玄夜刚要说什么，柳小小也杨声抗议：“娘亲说的对，小小不会跟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