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婉叹了口气，没有正面回答墨玄夜的问题：“墨玄夜，我问你，若是小小不是你的女儿，单凭儿时我救了你的事情，你真的还会爱上我吗？”

从墨玄夜的眼中，柳婉婉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纠结，可他几乎是妙答：“会的。”

柳婉婉心里觉得好笑，话是这么说，若真是那种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抬起头，柳婉婉的眼眸晦暗了一些：“在柳小小暴露自己的身份之前，你从没有跟她亲近过，哪怕看到她害怕你，都不会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应，直到你知道了柳小小是你的女儿，你的态度才发生了改变。”

说到这，柳婉婉顿了顿，又继续道：“墨玄夜，我不是个傻子，我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你对小小的态度早已经被我看在了眼里。”

话虽如此，柳婉婉也知道，柳小小不可能不是墨玄夜的女儿，不管出什么事情，柳婉婉都不会让小小和墨玄夜相认。

本是这么计划的，可事情败露的实在太快，让柳婉婉一瞬间措手不及。

张了张嘴巴，柳婉婉又闭上，一副无奈又失落的表情。

看着这样的表情，墨玄夜心里刺痛，他头一次袒露心声：“柳婉婉，实话告诉你，就算小小不是本王的女儿，本王也不会介意，她是个乖顺的孩子，而且跟你长得极像，只要看到了她，本王就想到了你。”

墨玄夜眼神温柔下来，仿佛世间万物，都没有他的深情。

柳婉婉一下子看愣了，这男人，真的是自己认识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