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看着变装加变声后的戚祖，发现身形和姿态都确实挺像身后的秦氏人皇虚影的。

无论是上一次在意志画面中，还是这次的血脉虚影映照，其实秦轩都是没见过秦氏人皇真容的。

不知为何，这两次秦氏人皇的脸上都是模糊一片，犹如被雾气遮挡住一样，令人看不清面部的轮廓。

“身形确实挺像的，但是这脸？”

秦轩有些疑惑的说道。

“你是想问为何我这道虚影的脸是模糊的？”

戚祖听明白了秦轩的话语中疑惑，于是对秦轩问道。

“嗯嗯。”

“应该是因为在那场净世之战后，我的本体踏入了那传说中的禁忌之境。

相传那些踏入禁忌之境的强者，其形其貌不可为众生名状，譬如神明伟岸，亘古不灭！”

戚祖在说这两句话时，脸上不禁浮现无比傲然的神情。

而秦轩听到后却是没有特别惊讶，一是因为秦轩并不知道禁忌之境到底代表着什么。

目前秦轩所知道的人族修炼体系，就是超凡十境和至尊境，其余的一概不知。

二则是就算知道了禁忌之境代表着什么，秦轩也不会惊讶。

毕竟有系统的存在，秦轩相信自己早晚能走到那一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为什么你说的是应该？你怎么连自己的本体突破到什么境界都不知道？”

虽然不惊讶，但是秦轩依旧有疑惑。

“一看你就没见识，当神念之力被割舍出来后，这道神念中所蕴含本体的记忆就只到那个时间点。

后面本体发生的一切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毕竟它都被割舍出来了，上哪知道去。”

戚祖听到秦轩的问题后给秦轩解释道，然而等解释完后，戚祖好像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等等！你就不惊讶和激动吗？”

戚祖诧异的看向秦轩问道。

“有什么好惊讶和激动的吗？”

秦轩看着戚祖诧异的目光，有些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