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希尔懊恼地捂住脸,“我有点胡言乱语,你当没听到”
然后就听到了一声轻笑声,“怎么能当做没听到呢,既然是皇后的邀请,那朕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下一秒,希尔就感到身体被人抱起,而所去的方向就是浴室。
希尔欲挣扎又怕动作过大伤到孩子,只能可怜巴巴道:“我真的没这个意思。”
莱因哈特看起来心情颇好道:“话已出口又怎么能反悔呢。”说着亲了希尔的额头一下,“放心吧,你还怀着孕,朕不会做什么的。”
“陛下,你”似是不相信莱因哈特会说出这样的话,希尔显得尤为震惊,“陛下,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这种轻浮的话。”
“朕是不是该高兴,在你心里朕依然是禁欲守礼的君子。”莱茵哈特无奈道:“可你知道,朕不是,朕对你是有欲望的。更何况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夫妻之间,这样的事情不是很寻常吗?所以不要再抗拒朕。”
静默了一下,希尔小声道:“都跟你说了,我只是还不习惯。”
“那就快点习惯。”
希尔没有说话,却默认了莱因哈特对她做的一切。
当然,就像莱因哈特说的,新婚之夜虽然他很想做些什么,但无奈人还怀着孕,他就只能忍耐了。
所以两人就只是单纯地一起洗了个澡。
尽管这样,希尔还是像只煮熟了的虾子一样,全程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他。
甚至连躺在床上都是背对着他的。
莱因哈特调侃道:“以前那个胆大包天的秘书官小姐哪里去了。”
希尔哼哼着不甘示弱,“我也想知道以前品性端方的陛下去哪里了。”
莱因哈特笑,“朕可从来没说朕是那样的人。”说着,已经自身后环住了希尔。
“朕可以摸摸你的肚子吗?”
虽然嘴上这么问着,手已经放在了希尔隆起的肚子上。
希尔也缓缓地摸上了自己的肚子,柔声道:“他们很乖,也许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也或许是两个男孩子,就如了你的意了。”
莱因哈特觉得还是有必要再为自己解释一下,“我并不是重男轻女,只是”
还没等他说完,就感受到手掌下的肚皮仿佛动了一下。莱因哈特当即就怔在了那里,“动动了”
希尔比他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因为孩子在她肚子里。
“宝宝一定是在表达对你的不满。”
莱因哈特已经根本顾不上她说什么了,自顾自地问着,“他们经常这么动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书上说胎动出现的时间主要集中在16到20周,还会有规律。会觉得难受吗?”
本来也同莱因哈特一样很激动的希尔,听到他这一连串的问题,只剩下了好笑还有难言的感动。
“这应该是我第二次感受到他们在动。我想是因为爸爸妈妈都在他们身边,他们觉得高兴,在向我们打招呼呢。”
似乎是在应和希尔的话,莱茵哈特再次感受到了掌心下的颤动。
“你瞧,他们同意了我的话。”
莱因哈特将脸埋在希尔的勃颈处,一遍又一遍地说着“谢谢你,希尔。真的谢谢你”
而希尔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眼泪浸湿。
就在希尔和莱因哈特感受着初为父母的喜悦时,霍尔德尔看着因为皇帝娶妻而整个费沙都陷入热闹喧嚣的庆祝的场景,眼睛深处逐渐弥漫上一层血气。
偏偏对面的人还不知死活的戳他的痛处,“我以为大人你会在今天做些什么?没想到你会眼睁睁地看着婚礼顺利举行。莫不是不爱那个女人了”
还未说完就被霍尔德尔掐住了脖子。直到他感到快要窒息的时候才被放开。
“你应该知道我还留着你是因为你还有那么点用处,否则就凭你背叛过我一次,你早就死千万次了。”
正在捂着脖子咳嗽的人如果仔细看的话,正是已经失踪已久的小皇帝艾尔威由谢夫。
此刻的艾尔威不由得在心中暗叹自己的倒霉,怎么会被他抓住。他明明已经很小心的避开他的势力范围了。却还是在某一天被他的影子找上了门,然后被带到了费沙。
他虽然现在没有杀他,可失去自由,头上时刻悬着一把刀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虽然这样的日子,他从小经历到大,可那时他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自由,没有感受到这个世界真正的广阔。怎样都能忍得。
可在一只鸟翱翔过广袤的天空,与风竞相赛跑之后,再将他关进笼子里,那滋味大概比死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