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听着他的声音,品味着他所说的这个故事,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时霆,我求求你别说了。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件事,从你嘴里说出来,竟有了恐怖故事的味道。”
傅时霆放声大笑:“那棵树单身了一百多年,你比那棵树幸运多了。”
“我就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损我。”盛北冷哼,“你就使劲损吧,等我结束单身生涯,你就没机会了。”
“这么有信心?”
“也没有百分百把握。只有一半把握。”盛北坦诚道,“你这个妹妹,不按常理出牌。我每次都猜不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也猜不到她下句话要说什么。”
“所以把你勾的神魂颠倒。”傅时霆调侃。
“也没有神魂颠倒,毕竟手都不给摸,有什么好颠倒的。”盛北自嘲,“可能是遇到了真爱,我现在对她,是那种单纯的柏拉图式的......”
“她不是没答应跟你谈恋爱吗?你这叫单恋。”
“卧槽!你们兄妹俩这是要逼死我啊!”盛北觉得自己太苦了,“你根本不懂我。”
“我懂。你不就是上了年纪,那方面的欲
望减退,于是开始寻求精神刺激了吗?”傅时霆道。
盛北心虚又愤怒的挂了电话。
他没想到傅时霆的嘴这么毒,不仅毒,而且准的可怕。
今天周末,秦安安买了红纸回来。打算让傅时霆写对联和福字。
傅时霆这阵子在家休养,偶尔练练毛笔字。
她有一次看到他的毛笔字,惊为天人,觉得今年春节的对联和福字,可以由他承包。
“买这么多红纸?”傅时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