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道身影立马抱起台上的少女,迅速地拿起掉落的鸭舌帽盖在自己的头上,一脚踹向铁门,在铁片的哀鸣声中,门口洞开,他的身影迅速地飞向看台上的包间,转眼不见。
白烟终于落幕,众人才回过神。高台上,那人的手掌上一把钥匙直接穿透肌肉卡在其中。他的腹部一片狼藉,上面隐约可见一根细线,一头接铁网,一头消失在血色中,在灯光下,肚子里头隐约还能看到明亮的银白色金属光泽。
中年人微弱的抽气声中,隐约可听见,“血,血...,”可是他的叫声,他的声音伴随着停顿的呼吸声戛然而止,后一个字也湮没在口中,谁也不曾听见,血液似涓涓流水,染红高台。
看台上的那个中年人和鹤发老人不由对望一眼,两人不由自主地对了口型,“气,”在相互之间点头确认中,他们的身影立刻奔向包厢,可当他们打开的门的瞬间,里面早已经空空如也。
同一时刻,这座娱乐城顶层的套房中,三人的身影清晰可见,妍儿焦急的呼唤着,卫知一把抱起傅嫣,走入浴室中。
强劲的水声、少女不甘心的叫痛声飘出门外,泪水和着水滴流入下水道,声音渐渐地变成莫名委屈的抽泣声,让郑雷的心头有些微痛,道不清说不明。
“我是不是毁容了,”傅嫣抬起犹如水帘洞般脸庞,哽咽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希冀。
卫知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前一秒还呜呜哀鸣的她,心头中的沉重也顿时消失,“放心吧,只是一些刺鼻的化学药剂,冲完水后,顶多眼睛有些微红和不适。”
他的话音一转,有些低沉地道:“不过下次你会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就看天了!”
她微微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眼睛狠狠地瞪了下眼前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男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当心头的担忧放下后,她单薄的衣裳在水的浸泡下,朦胧之中,异样的诱惑让卫知心头阵阵莫名地跳动。
心慌之际,他急忙说道:“我先出去了...”
一出门,林妍儿便迎向他,声音担忧神情不安地问道:“嫣嫣没事吧?”
卫知摇摇头,走到她的身边,看着眉日头紧锁的她,轻轻地拥着,声音仿佛梦呓:“怕吗,下次可能躺在台上的就是我。”
“嗯,怕,但更怕那时,我不在你身边,你一个人会走得很孤单、很寂寞!如果哪一天你要死了一定握着我的手,好吗!”少女呢喃的声音,残忍和决绝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