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说不通为什么十号要拍这个警。
“十一号发言。”
“我这轮一直在三楼书房呆着,身边有十二号跟五号,后来拍警前不久四号跟八号也来到了书房。”
“十号说他跟六号遇见过四号还有八号,两边都没有伤亡,说明他们四个里面很可能没有狼。”
“当然,也不排除有一边是双狼,只不过见面的时候技能还没有冷却完,所以才安然无事。”
“不过双狼只是假想,没有实质性证据之前,咱们先不去讨论。”
“一号跟三号我全程没见过,不知道四号、八号这两个在外面行动过的人有没有他们的信息。”
“我这边就这样,留给后面的人去盘。”
“过了。”
十一号发言中规中矩,把该说的东西都说明白了,单从发言听不出阵营倾向,暂时归入好人方。
“十二号发言。”
“我这边要说的跟十一号几乎一致,但我这里要轻踩一下同样呆在书房的五号。”
“五号的走位很奇怪,总是时不时往我身边靠,有点像麻风要给别人上药,也有点像异形。”
“但他没有动手嘛,所以我暂认他半个好,建议后面重点关注一下,有好人带刀过去试试他的弹性。”
“其他没什么了,我过麦。”
十二号轻点了一下五号,但没有把话说死,留了五号一条生路。
按照李正已知的信息来说的话,五号能做成两张牌,一张是同为中立阵营的麻风,呆在书房就是看那里人多,贴人上药的。
另一张则是好人带刀,靠近十二号的行为则是在试探十二号。
“二号发言。”
“我……我这轮比较尴尬,全程单走巡逻,路上没有遇见过任何一个人。”
“拍警之前我刚从一楼西边的角落走到跟大厅的交界处,应该刚好跟十号、六号擦肩而过了。”
“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们肯定要盘七号是被我刀的。”
“但他真不是我杀的,如果我是动手的狼,肯定要编一个离案发现场更远的路线洗脱嫌疑,对是不对?”
“所以我能说出我的真实行动轨迹,恰恰表明了我问心无愧,七号的死跟我无关。”
“但这轮我没有遇见过任何人,也踩不出狼坑……如果硬要说一个嫌疑人的话,我只能跟着十二号踩一脚五号……”
二号感觉自己越说越不对劲,第一轮死了三个人,他说自己全程没有遇见过一个玩家,别人肯定不会信。
更关键的是,他听完前面几个人发言,连一个狼坑都点不出来,这就非常尴尬了。
“算了算了,我觉得我还是直接报身份吧,哪怕被军火狙掉至少能洗清我的嫌疑。”
“我是刀匠,在古堡里到处巡逻就是找有没有狼人去角落对身份的,这把运气比较差,找了好几个角落都没有遇到人。”
“怎么说?”
“军火,你狙不狙我?”
李正听到这都快笑疯了,正愁自己归票位找不到替死鬼呢,这不就有人跳出来了么?
毫无疑问的是,场上没有一点动静。
二号人麻了:“不是,我都报身份了,军火这都不狙我?”
“这是要脏我……”
“唉,过吧过吧。”
二号无力了,军火不开枪,他连自证身份都做不到,再解释下去也不过是苍白无力的狡辩罢了,只能过麦让后面人发言。
“四号发言。”
“二号,你说你是好人带刀?”
“你好带不了一点!”
“七号就是你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