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笑问:“樊克,你今天有些心神不定,有什么心事吗?”
樊克犹豫着,说道:“我没有事……兰得,你……你今天还是请假吧!”
“为什么?”白千道讶问。
“我……我看你很疲乏,可以请假回去休息一天。”樊克说这话,似乎有些艰难。
“我很好啊!你今天真古怪!”白千道笑了笑,走出去。
樊克在后发呆一下,叹息一声,心事重重。
白千道出去后,就皱起了眉头,樊克今天是真的古怪,为什么?
中午,外出就餐的特工都回来了,樊克依然满腹心事走进来。
白千道过去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摇着头,欲言又止,终是没说什么。
很是寻常的一天,除了樊克有些古怪,特工们各司其责,该忙碌就忙碌,该歇息就歇息,等待各自的情报交流人员进来。
谁也不知道,两辆飞车飞来,缓缓停在超市门口。
此时,白千道正在看着外面,诧异这两辆飞车有些诡异。
突然,超市里某处爆闪一道亮光,特工们处身与亮光中,顿起晕眩感,纷纷倒地。
飞车门打开,跳下一个个妖类,包括山妖,这是足有三十个大妖。
山妖手一挥,一个大妖施出妖法,整座超市附近化为密封的空间,与外界隔绝。
大妖们鱼涌而入,尚秋莎出来,举枪射击,为一大妖施出绿藤妖法捆的结结实实。
一声暴喝,一道掌力劈来。
山妖冷哼一声,化为一座小山,顶破超市的屋顶,硬行接下这一击,他的身躯晃了晃,还是稳住。
又有两个大妖狂扑而上,然后……他们掉在地上,身躯已为劈成两截。
余下大妖们惊恐地看着一个站立起来的人,山妖恐惧狂吼:“狼人……”
突兀地,数百毛锥体幻现,刺向站起来的白千道。
大妖们纷施妖法,二十八道力量狂击白千道,可说是聚力而击。
轰声不停,大时超市崩裂,完全散开,几个大妖爆灭,十几个大妖突目暴飞,曾为妖法密闭的空间也不复存在。
门口道路碎乱不堪,大树断碎倾倒,两辆飞车碎成渣子,狼人身影窜出,冲天而飞。
白千道呕血,单腿跪地,本就难抗聚力大击,为了保护特工们,还分出一部分力道,这让他身受重伤。
他忽地转头,看向呆立那里的连豪,喝道:“护住他们……”
又是暴喝声起:“斩妖暴。”
余下几个大妖,包括山妖的强横身躯,都为几道斩妖暴劈的裂开。
毛锥体再次幻现,几个刺穿白千道的身躯,鲜血激喷而出。
狼人毛茸茸巨爪抓下,欲把白千道抓爆,威力如山大。
白千道深吸一口气,手轻抚间,已是夺取大妖们的气运,强力克制住幻觉,击出炸空掌。
炸空沉雷声响起,掌力击的毛茸茸巨爪成为焦乌黑棍,天空中响起一声凄厉狼嚎声。
“不可能,你为什么还有如此大力……”狼人凄惨地嚎叫着,心恐之极,逃窜而去。
白千道还在以意志力压制幻觉,摇晃着身躯,冲天而起,追去。
狼人虽然伤势好了不少,却现在又是消耗巨力,手臂焦黑,限制了他的飞速。这就为方夺取气运,灵力恢复不少的白千道追近,伸臂一划。
狼人已是稀疏不少,还未长全的狼毛抗不住划空大力,纷纷断裂,身躯也为划的断成两截,掉落,恰好掉在一处母河岸边。
这次,他没法再借助水遁逃逸,为白千道飞来,一掌击的上半身爆开,血肉激飞。
白千道再夺取他的气运,晕眩着,踉跄一步,差点栽倒。
幻觉重重,诸多大妖和狼人的奇诡经历,没有莲花异力,他只能靠意志力硬抗。
“嗷呜……”白千道仰颈嗷嚎,也是随之醒来,这是最后一个幻觉,他以为自己是狼妖呢。
好险,这不长时间,经历了高科技眩晕,二十九道大力的聚力攻击,要不是夺取了大妖们的气运,他绝对会被狼人杀死。
特别是纷乱幻觉,六个道义在身躯中循环运转,增加了意志抵抗力,此时已是走火入魔,至少也会精神失常。
见有警车飞来,他狂飞而去,直至在高空望着一片废墟的特工超市,还有周围驻停的,不断飞来的警车。
特工们都没事,为他的力量保护住,眩晕感也是消失,别的人都站着,只有樊克呆呆坐在废墟中。
他从高空疾坠而降,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大部分人的目光就象在看怪物。
他走前几步,满瑞丽在前方,赶紧避向一边,畏惧地看他走过去。BiquPai.CoM
樊克嘴角流血,鼻青脸肿,颓废地坐在那里看他走来,愧疚神色。
白千道问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是戴森同母异父弟弟,是为了复仇而来,而这一点铁木局完全隐瞒,我们没有审核出来。”
这是巴芙拉怒然说着,看来她已是暴露了身份,原本不知情况的特工看着她,都是目色有异。
白千道目视樊克,说道:“你哥哥杀了十几个无辜普通人。”
樊克流泪,说道:“他是我的亲人,我们的父母去世后,是他抚养我长大,一直爱护着我,为了这,我也要来。”
白千道淡然看着他,没再说话,冲天飞起。
他有个小小心结,来此就是想问明白,而大时超市已是完全毁去,他也不好再逗留在此。
樊克仰头,呆呆地望着他飞去,目中是绝望的眼神。
巴芙拉叹息一声,有些疲累地坐在废墟上,深思着。
七点多的时候,巴芙拉在他的房间,坐在他的床上,而这里已没有他的衣物,只有残留的一丝气息。
桑霓走进来,说道:“巴芙拉,他做什么事情,有自己的准则,不会偏离轨道的,没必要为这太烦恼!”
“您不知道,他已是牵涉进大公主和二皇子的内斗中,是大公主命我接他来这里,而二皇子也曾下过命令,驱赶他离开……是我违反了命令,包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