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作诗二首(1 / 2)

逆天宰道 三马主意 2168 字 6个月前

索克不敢帮他说话,别人更是不会帮,倒有看好戏的念头,梅娃也只是静静看着。

“怎么,不愿意吗?”栾光云的面色一沉。

“不是,我不会作诗啊!真抱歉,让殿下您失望了!”白千道心里骂他一句,嘴上说着抱歉之语。

“不会作诗,那就罚酒五觞,你自己选择吧!”栾光云更是面色阴沉,威势严严。

“我去你大爷的,小蝼蚁,我要不是被任务限制,不揍你一顿,我不姓白。”

这是白千道的心里话,却是说不出口,为了这笔生意,看来不得不吟诗一首。

“好吧!我就作一首,诸位……殿下,请不要笑话我没文化……”

“这可不行,随意作诗,显得对殿下不恭,我来做评判,你就以觞来赋诗一首吧!”柳诗人微笑说着,一副我看你如何出丑的样子。

白千道厌恶瞥他一眼,心想我不久前还是笑面对你说抱歉,是真的不能喝,你就神色不悦,也不能这么小心眼啊?

沉吟一下,白千道说道:“风过烟阁重,长歌绣楼痕。一觞忘醉尘,不知暮日红。”

四周皆静,显然这首诗作出,可不是他说的没文化,还是有些意境的,至少不比柳诗人作的那首差。

柳诗人期期艾艾地道:“意境……一般……诗语……也一般,我再考你,你就以楼外花草再赋一首。”

白千道不悦地道:“柳大诗人,殿下之命,我不敢违,这才挖空心思作一首,您就不要再为难我了吧!”

索克也道:“柳诗人,我们俱是没你有才,哪能随时张口就来,兰得也是为了讨殿下欢喜,才搜肠刮肚地作一首啊!”

主家说话,柳诗人不说话了,又闻听大笑声,栾光云说道:“我看这一首还行,不如就听柳诗人的,再赋诗一首,也不会扫了在座的雅兴。”

索克立时又道:“殿下高兴,兰得,你就再赋诗一首吧!”

白千道看他一眼,心道:“就凭你这谄媚之态,也不是无用的三世祖,没商业才华,会巴结就能混世了。”

白千道苦脸,眼角余光扫过梅娃,她似乎盈盈笑意,就这还说做我的女人,也不晓得为我解困。

又是沉吟一下,白千道说道:“花得闲意觉,径满香楼春。小立绰约摇,乱点草光色。”

他这首诗也是有意境,但也是一般,却让柳诗人说不出话,与其作的诗不相上下,再出言说一般,岂不是把自己也拉低了档次。

栾光云点头,说道:“作的诗还行,却为何不尽兴饮酒,负了这好时光?”

白千道连忙道:“我的酒力不堪,深怕出丑,醉了有失礼之态。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畅饮为好,也就没敢向殿下敬酒。”

栾光云一笑,目色柔缓许多,这就没再为难他。

白千道这才暗吁口气,落座,心道我堂堂玄乘境灵力者,大异师,被逼的赋诗两首,真是屈辱啊!要是谁再故意刁难,我立马就走人,不受这罪了。

正在想着时,就听梅娃说道:“既然都有雅意,不如我为诸位献一段舞,是我水母帝国的民族噼啪舞……那个兰得,我想你一定会跳,便与我共舞一场吧!”

白千道呆呆看向她,见她眨了一下眼,气的一口气憋在心里,难受得很。

我刚想低调点,不再被刁难,你就来刁难我来了?

栾光云大声说好,其余诸位都是满心愉悦地喊好,索克还走过去拉他,小声对他说,千万不要扫兴。

白千道这又想到了任务,忍着憋屈被他拉着站起身,随即有些嫌恶地甩开他的手。

大庭广众之下,一个男人对我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你不要面子,我还要清誉呢!

梅娃袅袅婷婷走来,对他笑道:“要我带你一段吗?”

“不用。”白千道这话,加重了语气,怎么听,怎么像负气之语。

梅娃宛然一笑,轻柔地拉起他的手,脚步舞动着。

噼啪舞,有节奏,颇为欢乐,还要众人喊声拍掌配合,有没有配乐不要紧。

“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噼啪……”

皇子和高官顾着身份,没有喊出声,但拍掌配合,名流们倒是无所顾忌,欢快地喊着,拍着,特别是索克的肉掌拍的特别用力,张大嘴,扯着嗓子喊。

白千道与梅娃随着节奏,跳起欢乐的舞蹈,主要是变化多端的足部舞,不时地还会手拉着手,转一圈。

这舞蹈,喊者拍者简单,只要跟上节奏就行,舞者就要很灵活才行,风靡联盟,已不止是水母帝国人会跳。很快名流们也加入进来,倒是越来越欢快了,索克舞的笨拙,但是跳的最欢。

这宴会已是进入高潮,直到跳的累了,再喝酒多了,送走栾光云和梅娃,也都是散去。

索克酒喝的也多,特兴奋,拉着白千道的手,笑哈哈的。

白千道乘势提出签约,他是大笔一挥,就成了。

白千道后续之计都没施行,这就成了,觉得顾泽找的真是好人,容易被骗的主啊!

待白千道高兴地回去与顾泽一说,却是他摇头,说道:“别看他是三世祖,心里有小九九呢,哪能这么轻易答允,我看……”

他睿智的眼睛盯着白千道,说道:“你与梅娃的关系不简单吧?”

“啊?这你也能猜到?”白千道讶异。

“当然,不仅我猜出来,我想索克也看出来了,能与梅娃有关系,他自然会放心,也大方地与你签约……”

说至此,顾泽眉头一皱,说道:“栾光云生性阴险狡诈,我想他也看出了端倪,你要小心了。”

“我没招他,惹他,他还要对付我?”

“这人不好说,这次邀约梅娃赴宴,或许有着追求之意,那就很可能会视你为眼中钉。”

白千道冷笑一声,想了想当时的情景,没回味出来什么,主要他当时厌恶这个宴会,只顾自己吃喝,没在意现场状况。

某处,栾光云一如既往地阴沉,说道:“给我调查一下那个兰得。”

阴影中,有个人应是,很快消逝与那处。

栾光云目视外面有些惨淡的天,疑惑自语:“你不可能与一个方见面的人那么亲密拉手,提出跳噼啪舞,这行为有违常情,难道那兰得是水母帝国的间谍?但这么做,是不是傻到暴露?你一定与他认识,而我很感兴趣你们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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