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丽特走出云梯,恰好与血钻擦肩而过,眼神陡然凛冽,她认出了这个一头红发的老人。
办完离店手续,马丽特眼光瞥见吴新瑶隐没云梯的身影,却没有在意,走出了酒店。
此时,白千道已是大踏步走进雨中,与苗芹芹隐入雨夜。
马丽特一直在想着马特维,深感奇怪,那个阴郁男人为何给她以熟悉的感觉?
某日,无意中看到新天地大酒店的命案新闻,直觉与那个阴郁男人有关。
由此,她深深调查了一下,知晓了阴郁男人是马特维,妻子是吴新瑶,还因此挖出白千道的一段隐秘往事。
与马特维有了几次接触,并想方设法为他掩盖越来越多的罪行,为的就是心中的直觉,自己一定与他有某种因缘,那时还不知彼此是亲姐弟,身上流着相同的血。
几年后,她寻到白千道的住地,遭逢异变,由此新的生命诞生于胚盘中,也觉醒记忆。
离开了白千道,她伫立某处很久,突地痴痴一笑,说道:“我的直觉从不会出错,我的弟弟,原来你也来了……我们都与白千道有了孽缘,为什么啊?”
溴族大军入侵,浩劫至,母巢帝都也陷入炼狱中。
残根断垣中,一个个侥幸生存的人从地底深处钻出来,见到如战神临世的白千道,其中就包括马特维和吴新瑶。
看着吴新瑶激动地热泪盈眶,不可抑制地有伤感的情丝呈现于面,马特维的心沉如寒水,嫉妒地不可自拔。
嫉妒心火熊熊燃烧,烧的他的思维要爆炸,终是觉醒了记忆。
他低低嘶吼:“我本是大宇宙的宫师,马家的传承者,却被你这个渣滓羞辱至今,可恶!”
战后,某处,马特维和马丽特面对面。
马丽特笑面妍妍,说道:“特维,恭喜你觉醒了记忆!”
马特维还是阴郁着神色,说道:“现今的我无法杀白千道,觉醒记忆对于我来说,是更深的羞辱。”
马丽特微微一滞,手不由自主摸向腹部,能感受到那里生命的活跃,轻轻叹了口气。
现今,马特维嘶吼:“我马特维才是马家的最优秀传承者,他的儿子就是污秽,肮脏,败类……”
“闭嘴。”马丽特面容泛冷,说道:“他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你的外甥,我在世上最亲的两个亲人之一,听到你如此侮辱他,我很不舒服。”
马特维阴冷着神色,没有再说话,空间沉寂中。
一会后,马丽特说道:“特维,你要是敢对付万道,就是我们姐弟分裂之时。”
马特维沉默一会,说道:“我们是马家后代,每个人都会天生拥有一个奇异能力,他是什么异能力?”
马丽特摇头,说道:“我不会说,但可以告诉你,是我也不能理解的异能力,也许是因为白千道,才让万道神奇般拥有。”
马特维面色平静,心如噬念,愤恨马丽特借种白千道,对是不是把马万道作为对手,有些迟疑。
遥远处,马万道遥望这处,面上浮起一丝阴霾。
另一处遥远之地,碧春宫尊遥望这处,面有疑惑,她虽然望不见人,但有感觉马特维与一个女人在一起,这个女人又是谁?
天一宗内,吴新瑶被控,一个个强大昊帝,在她的心中都是邪恶的化身,一时恐惧不已,心如死灰。
“千道,你不能来,千万不能来……”
通过魔手的迅速传播,七星位面上尽传新瑶宫尊被囚,只有白千道亲来,才能释放。
天一宗内,觉力昊帝从天栋昊帝处出来,仰天长叹,忧心地望着黑沉沉的一片天穹。
某处,观落尘闻听,不屑地道:“卑鄙,无耻,这就是强大者们的风范,一个个皆是小人行径。”
某处,一个落寞憔悴的昊帝闻听,沉声道:“我权修能做不出这事,你们是真的怕了他啊!”
某处,赵灵岚闻听,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利用了你的弱点……你是打不死的小强,不要死在他们的手中,等我来杀你……”
说至此,她流下一滴泪,心念如魔噬,让她心如刀割。
某处,一个男人慵懒之态,却是他的身上有股凶气旋绕,而这里伏尸处处,血流成河,一战就被他屠杀了上万修真者。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威胁白千道?有趣,昊帝们如此卑鄙手段,想杀白千道,能不能做到呢?”
男人突地望向一处,身躯泛出隐隐血红之色,冲天而起,那处一个初阶尊者见此,吓得掉头就飞。
此人太凶,惹不得啊!
某处,一个长身玉立,容颜绝世的男子,背负双手站在一支飞剑上,观望壮丽河山。
此人是初阶昊帝,飘洒逸人,气质非凡,面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白千道?不可否认你抢了我们的风头,但我李慕绝的对手只会是观落尘,落尘如微,慕绝人寰,打压你的风华盛彩,是我的执着。”
李慕绝,擎天宫有史以来最强天才,与观落尘同岁,天资不下于其,一时瑜亮,难分上下。
观落尘和李慕绝是同时代的天之骄子,一生的对手,彼此较量无数次,不分胜负,也视对方为大敌。
观落尘与梅娃初遇时,就是为李慕绝偷袭受伤,第一次对女人动了心,爱她十万年!
天才无数,代代人杰,观落尘和李慕绝就是一个时代,甚至是跨时代的佼佼者,一个曾如野狗觅食,出身卑微,桀骜不驯,另一个为擎天宫着力培养,天之卓绝,傲然不群。
某处,两个昊帝乘坐一座飞辇上,最强的是欲绝昊帝,已是玄昊境高阶境界,他们隶属魔手。
那中阶昊帝炯亮昊帝,目内燃烧着熊熊火焰,问道:“我们也加入进去吗?”
欲绝昊帝瞥他一眼,说道:“炯亮,我知你报仇心切,可是魁首交付的是监视和探寻任务,我们看机会再介入其中吧!”
炯亮昊帝沉声道:“靖宇是我家族的最天才,被那杀胚杀了,我自然是悲痛万分,这也是组织的巨大损失。魁首允许我前来,也是有着让我报仇之意,若不能亲手杀了他,我心难平。”
“好了,杀胚颇邪,你也不是不知,我说看机会,就一定会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