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零五章 历史无法改变(1 / 2)

逆天宰道 三马主意 2341 字 2个月前

而他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望着,心中感到诡邪之极。

内里,三百年前的魏靖注视着能量柱里的白千道,此时这数百年前的白千道正被抽取仙根中,已是昏迷状态。

“白千道,你是传说中的仙,想必你之福缘无可比拟的强,希望你能熬过此劫,我需要借助你的气运之福,为我开启超脱之路。”

魏靖正欲施力,牵缠白千道与自己后代们的因缘,他只是在赌,赌白千道能活命。

却是他也被桎梏,惊骇不已,就已被传送至千里之外。

而白千道注视着能量柱里的另一个自己,强忍着不去解救,他已在逆天改命,不能再多一把火。

他只有用此法破解因果相报,或许会遭受命运的严重反噬,但总比真的大气运极衰,没命的好。

待另一个白千道脑海爆炸,身躯为冲至外,也为他施力飘向那雪山之巅,在那里会与楚怜梦结深缘。

待他再来至三百年后的魏靖前,冷声道:“魏靖,你的阴谋彻底破灭,我也能杀你了。”

魏靖苦叹一声,说道:“我不知你怎么做到来至三百年前,但你错了,我的力量会一直牵缠着你,这是你甩不脱的命运。”

白千道皱眉,说道:“我已是阻止你对我施力,你还在妄加其词吗?”

魏靖摇头,说道:“历史就是历史,再是逆天,也无法改变。我不知你会有什么变故,但魏家的命运已经与你牢系在一起,因缘相牵,除非你能改变命运。”

“杀三个有缘人?”

“没错,这才是真正解缘之法,我很清楚,也经此看透了你,因为你心软地不愿改变。”

白千道沉默一下,说道:“因缘巧妙,若结缘也未尝不可,既然无法完全祛除,只要我不再运衰即可。”

他不再废话,直接击杀魏靖,若与魏家因缘相牵,便有缘吧!

总要闯过水滴关的,待出了这桎梏,便没机会有这因缘了。

回去后,还是在那摊前,看着一个温文尔雅男人,不由地笑了。

少然恰好来找魏靖,就见到白千道幻现身边,为此大吃一惊,待见到那抹邪笑,已是反应不及。

“少然,你一直追杀我不放,尤其令我不爽啊!”

少然被大手抓着,挣脱不开,恐惧地道:“白千道,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告诉我,千予在哪里,或许我会放你一条生路。”

“她……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的行踪一向神秘,甚至我已许久年没见过她了啊!别杀我……我知晓莫问与她联系的多,或许他知晓她在哪里……”

白千道二话不说,直接毁灭少然,杀胚还是那个杀胚,杀人不眨眼的。

少然是送上门来的,不然白千道都懒得去找他,如这类五象大天仙和六象大天仙之力的超能者,在他眼中也如蝼蚁般存在。

感知世界,已是知晓莫问在何处,此老超能者常年在地穴中,但为了秦震源,已是生活在地上数百年。

白千道来至古庄,幻现在莫问面前,莫问一脸震惊之色。

“白千道,我一直没对你出手,你不会对我敌视吧?”

“你有机会对我出手?”

“魏靖对你下手,我一清二楚,也知晓你与魏家因缘牵缠,我有的是机会乘你失去记忆时出手,但我没做。”

“为什么?”

莫问的面上浮起莫测之色,说道:“我还知晓千予用动光对付你,她一直掌控着你的行踪,我很想看看你能否逃过她的手掌心。显然你做到了,开始了反杀,但你找错了人,我对你无害。”

“废话少说,千予在哪里?”

“不知道,我已二十几年与她失去了联系,但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找到秦震源,或许能找到她。”

“秦震源?为什么?”

“我所知的一个秘闻,千予为做一个实验,以秦震源的精子诞生了一个女婴,她与秦震源或许还有秘密联系。”

白千道讶异,原来秦书瑶是秦震源的女儿,显然她的心里很清楚,自然没必要与自己说。

秦震源在哪里?莫问等都没有秦震源的照片,白千道又来至一家酒店,见到一对同眠男女。

“白千道,你……你想做什么?”魏悠可裹上毛巾,面色有些惊惶。

她已是六十几岁,还出轨了,背着自己的丈夫,与一个精壮男人搞在一起。

白千道笑道:“魏悠可,我不是来找你的,而是他……”

转看向精壮男人,此人处变不惊,但目中潜藏一丝惧意。

“高俊,我是来找你的。”

“高俊?你……你是高家老祖宗高俊?”魏悠可转看向男人,更是惊容,旋即又色变,问道:“你为什么引诱我?”

高俊淡然一笑,慢条斯理穿着衣服,说道:“你很美丽,与你有一夜之缘,我们都感到很美妙,不是吗?”

“不,我不信,以你的身份什么样的美女找不到,你……你……为什么?”

“我是四处留缘人,碰巧遇见你,魏靖的后代,这一代佼佼女强人,虽然年纪大了,但一夕之欢,有何不可?”

魏悠可面上浮起羞辱之色,她虽然平时不检点,却此时感到被玩弄,心中很是不忿。

高俊已是整理好着装,深深注视白千道,说道:“早闻无序世界来了两仙,男仙是白千道,你们终究会离去,我并不是太在意你的存在,现在你来寻我,为什么?”

“给我画下秦震源的长相。”

“他……身材雄壮……”

“画下来。”

白千道冷峻之语,令得高俊颇为尴尬,心生恼怒,说道:“你真的很强吗……咦……”

高俊为大手握住,只感随时会被捏爆,一时恐惧不已。

“画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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