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岐举国陷入悲伤的时候,殷郊的率领的御林军也在出征西岐的路上,殷郊没有走寻常出西岐的五关,而是一路出朝歌,渡黄河,过渑池县直奔青龙关。
殷郊此时率领的乃是御林军精锐,行军速度非常快,一路还是殷商修的官道,非常平坦,很快就过了青龙关。
镇守这青龙关的乃是闻仲的心腹张桂芳,殷郊跟张桂芳也算是旧相识,在殷郊到青龙关的时候,张桂芳早早的就等在了青龙关下。
与殷郊第一次跟张桂芳想见不同,那时候的殷郊还是一个王子,并没有什么实权,张桂芳虽然对殷郊比较尊敬,但是说实话,尊敬的也就是殷郊的身份。
而此次张桂芳见到殷郊,对殷郊格外的尊敬,不因为其他,就因为殷郊在东征之时立下的战功,张桂芳也得到闻仲给的殷郊东疆作战的过程的文书。
对于殷郊的每次决断,都是非常的佩服,特别让张桂芳信服的是,殷郊偷袭武关的过程,应张桂芳惊为天人,要是易地而处,张桂芳觉得自己肯定打不出那样的战绩。
张桂芳心高气傲,但是对于殷郊这样的强者,有着由心而发的敬佩,故此在见到殷郊的时候,显得格外的谦卑,让殷郊都有些惊讶。
对于张奎如此态度,殷郊还以为是自己的储君的身份使然,故此殷郊对张奎虽然热情,但是却也只是并不亲近。
张桂芳原本准备让殷郊在青龙关休息几日,可是殷郊却并未在青龙关逗留,在接纳张桂芳准备的三万士卒,以及此时青龙关运粮官陈奇,直接东出青龙关。
出青龙关之后,一路崎岖窄小,有的地方,只容一二骑而行;人马甚是难走,跋涉更觉险峻。到了此时,殷郊才暗暗后悔,青龙关这一路虽快,但是这一段路走下来,怕是士卒都要疲敝了。
忽然这一日,经过一山,这山势险峻,殷郊不由的想起一处地方,于是让人查阅地图,以及安排哨探打探,这才知道,现在这地方叫做黄花山。
此山远观山山青叠翠,近观山翠亚青山。山青叠翠,参天松婆娑弄影;翠叠青山,靠峻岭逼陡悬崖逼陡涧。绿桧影摇玄豹尾,峻悬崖青松折齿;老龙腰望上看似梯似镫,望下看如穴如坑。青山万丈接云霄,斗涧莺愁长地户。
殷郊正在感慨山势之险峻的时候,忽然听闻前方有金戈之声,殷郊不敢怠慢,独领一只兵马急行,来到前方,正好见到一处平坦的平原,其上有人正在跟殷商哨探对战。
殷郊没有仔细看,便看着身旁的陈奇,开口道:“将军,我们行程极为隐秘,此处还不至于有西岐伏兵,最多是山贼劫匪,还请将军出手!”
陈奇听闻殷郊之言,一拍胯下金睛兽的大脑袋,直接冲了出去,此时殷郊才把目光投向战场,殷郊发现,战场之上,居然有一人飞行在空中。
看那一双如鹰隼一般的翅膀,殷郊再联想其此处位置,心中便是一喜,自己刚才看到这黄花山的时候,还在踌躇,如何去寻那邓忠、辛环、张节、陶荣四人,现在就送上门来。
殷郊也再掠阵,也纵马直接冲向那平原,在殷郊刚刚至战场的外围的时候,忽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
“哈~”
殷郊抬起头之时,却见陈奇口中一股黄光喷吐而出,而那带着翅膀,刚刚俯冲到陈奇身边的那个长着翅膀,疑似是那个辛环之人,瞬间如遭雷击一般的掉落在地上。
而此时,黄花山上有人听到了山下的动静,片刻之后,数千人马,乱哄哄的朝着山下涌来,为首的是三位顶盔掼甲的大汉。新
为首一人生的面如蓝靛,发似朱砂,巨口獠牙,声如霹雳,哇呀呀叫着,朝着山下疾驰,这人手中一柄开山斧,看着勇猛异常。
其后有二人,一人手持双锏,一人手持长枪,一左一右的簇拥着那使者开山斧的大汉,三人借着俯冲的架势,居然还奔行出了一番气势。
殷郊赞善的看了一眼这三人,这三人武艺明显都算可以,殷郊已经猜到了,这几人加上被陈奇用秘术擒下的那个带着翅膀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见猎心喜之下,殷郊也不再迟疑,直接一夹马腹,直接朝着那三个大汉冲去,而此时郑伦身边没有他惯用的飞虎兵,故此现在正在捆绑那长着翅膀的怪人,在听到马蹄声之后,却见到殷郊已经冲出去。
陈奇见此大吃一惊,赶紧翻身上了金睛兽,可是此时已经晚了,殷郊胯下的那是敖丙化成的战马,速度极快,没等陈奇的金睛兽速度起来,殷郊已经跟那三人交上手了
陈奇心中更是大急,此次来这里,殷郊就带了他自己,陈奇可不知道殷郊的手段,现在陈奇想的都是,若是此时殷郊出了半点意外,自己前途尽毁不说,怕是都要遭受杀身之祸。
陈奇见此,只能继续催促金睛兽,不过坐在金睛兽急奔的陈奇,忽然嘴巴张的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向前方。
就在刚才,陈奇看到,殷郊策马到了那持着大斧的汉子身边之时,手中长枪只是简单的横扫,居然把那肌肉虬结的大汉,连人带着其硕大的斧头直接扫飞。
径直飞出四五丈之后,才堪堪落地,令陈奇惊奇的是,那大汉落地之后,居然没有受到半点的外伤,这令人惊叹的力道控制,让陈奇叹为观止。
“嗯?”
就在陈奇观察那被击飞的大汉的时候,又有一道身影也朝着那大汉的方向飞去,陈奇瞳孔再次放大,这人不就是在那大汉身旁,持枪的那个么?
“这位将军,还请住手!”
陈奇奔至战场的时候,那手持双锏的汉子,见到自己兄弟接连被扫飞,赶紧开口叫停,随后把双锏掷于地上,开口道。
“这位将军到底是何人,我乃是黄花山陶荣,我等兄弟四人不是你的对手,阁下既然没有伤我等之心,这争斗还是莫要再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