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忽然想起还有张建车库里还有一个黑色布包就问他你车里那黑色布包里是啥。
张健看来我一眼说车里那个包是备用装备,我点了点头将军用水袋放在床上对张健说:我没有烧水。
老史的话萦绕在我的脑子里,我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张建一直在帮我我不想骗他就把遇到老史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将手中的烟掐灭,我又点了一根这时候张健已经站起身子看着我:这是真的。
我手一抖手中的烟差点掉落下来,我看着张健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是该说他要害我被我无意的识破的坦诚?还是张建先前说的不会害我?
连着吸了几大口烟,浓郁的烟刺激着我的肺阵阵撕裂的疼痛让我保持着清醒。
张健将地上的东西一点点的装到包里开口:这件事我知道,但现在不是你能知道的时候,你只需要知道你很特别。
特别到有人想杀人,特别到所有人都在欺骗我?我情绪有些失控几近嘶吼的怒声大吼。
张健走到我的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是你的命,你得学会接受,有些事你能知道所以你知道了,有些事你不能知道所以你就不能问,相信我,我是为了你好。
说完张健将东西全部收了起来拉着包就走了,我躺在床上双目无神脑子里一直在想张建的话。
自从我认识张健的这几天他的确没有害我骗我,能说的他都对我说了,不能说的他从不开口,或许这就是他说的不该我知道的我就不能问,他是为了我好。
我的思绪也渐渐的平复了下来,想要点了一根烟吸,却发现烟已经被我吸完了,床头的一条中华也空空如也,这个点商店肯定都关门,我叹了一口气,看来要跑远去煤场24小时便利店买盒烟了。
下了床我才发现床头密密麻麻的全是烟头,估计得有好几盒的烟我摸摸自己的胸口,吸了这么多烟我怎么都没有感觉的?
我现在心烦意乱也没想那么多间工地上的烟头清理了一下就拿着钱包锁上了门。
虽然是盛夏但凌晨四点多依旧很凉我一出门就感觉到了一股凉意,我打了个哆嗦。
大约两三分钟我就走到了煤场,煤场这一片没有路灯黑乎乎的一片再往煤厂左拐个弯儿就到了隐约间我还能看见24小时便利站闪烁着灯光。
我刚走到马路中间却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汽车鸣笛声,我本能的扭头向着声音来源看去,刺眼的灯光让我眯起了双眼,这是一辆黑色奥迪,我快步向着路边退了退。
但让我没想的是的这辆奥迪车却突然转向斜着冲着我飞速开来,刺眼的灯光照射在我的眼上让我睁不开。
我想要躲开,却惊恐的发现我的身子居然不受我的控制,我心里暗道:完蛋了……
但下一刻我却感觉噗的一声从我的身体里发出,像是什么东西贯穿了我的身体,这时候那刺眼的灯光也消失不见,我的身体又可以动弹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黑漆漆的马路哪有什么奥迪车撞向我,四周一片寂静什么根本什么都没有啊。
难道刚才的是幻象我想多了?但这不对劲啊刚才那种感觉很真实很真实,不由让我想到了那个面具人,此刻的情况和遇到面具人的情况相差无几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一声娇喝响起吓了我一大跳:快踩住你脚下的纸人!
什么纸人,我低头一看之间一掌大长大的白色纸人正趴在我的脚上,当我看向它的时候他居然自己抬头看了我一眼,诡异的冲着我笑。
我心中一惊使劲的甩着我的脚,冷汗密密麻麻的从我的额头渗下来,而那纸人应为我的剧烈晃动也飘然从我脚面飞出落在了地上,我不由得送了一口气,自己吓自己。
这时候那娇喝再次响起:快快,抓住这个纸人!
我扭头看去,我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一身红色的大衣在黑暗中格外的显眼正快速的向我跑来对我指手画脚神色焦急。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那小女孩有些气急败坏大骂道:你个笨猪,看你妹啊快抓住那个纸人啊!
见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对我指手画脚还骂我我不由得有些无语扭头看着地上的纸人:你说这个?
红衣小女孩狂点头,眼目中闪烁这狂热的目光:对对对,就是这个快帮我抓住它。
我有些无语,一个纸人又不跑抓什么抓这我弯腰就要捡起那巴掌大的纸人,我我拿在手里看了两眼。
当我将之人背面反过来看的时候心里猛地一颤纸人后面居然写着我的生辰八字!
苗东.7.寅时三刻。
忽然间我的手一痛,纸人的嘴里有很多锯齿死死地咬住了我的手,鲜血飞速从我的食指流出,我吃痛一把将之人扔了出去,但我的食指却是少了半块指甲大小的肉潺潺的流着鲜血。
忽然间一阵凉风吹来,纸人顺势飞走正对着我手臂轻轻摆动像是在向我道别,但纸人却的足以却微微弯起露出诡异的微笑。
见到这一幕我头皮都炸开了,这他妈那里是纸人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小女孩看着飞走的纸人不由得一声哀叹,摇了摇头:我还是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