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看着红衣说,红衣摇了摇头:除了头有些疼,别的地方都没事。
听到红衣说没事我的心才彻底的放了下来,这时候红衣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搞得我措手不及笑骂道:你这孩子干嘛呢,吓死我了。
红衣抱着我的手臂头贴在上面低声开口:苗东,这次我做了好的贡献,这次我要喝二十碗牛肉汤。
我当是什么事呢,摸着红衣的头说:别说二十碗,就算是天天请红衣喝我也乐意,只要你不嫌絮就行了。
红衣却忽然来了兴趣,一把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盯着我看:真的?
真的,我说,红衣说不许骗人,最后红衣还是让我和她拉钩上吊才满意的笑了。
张健从书包里拿出饼干递给我和红衣,压缩饼干要是没有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下咽,甚至到时候想要吐也干得吐不出来。
我看着手里的饼干没有没有拆封,张健似乎看穿连我的心思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铁壶,这个铁壶正是在山洞里我到原浆的那种酒壶,我心中一动还是大叔准备的齐全。
我刚要从张健手里接过水壶谁知张健直接从我身旁走过将我无视我有有些疑惑:大叔,你去水潭边干啥?
说完这句话我本能的一愣,脑子里忽然想起一个想法,水壶里是空的,张健大叔肯定是拿水壶灌水去了!
果不其然张健蹲下身子将水壶放进水潭里,发出一声声的咕嘟咕嘟声没一会这声音便消失了,这时候张健起身看向我们晃晃手里的水壶:这不是有水了吗?
我指着大叔手里的水壶:大叔我们真要喝这个水?
说实话,这水潭里的水我真不敢喝一想到水潭底下有那一具具的人骨,我就不寒而栗,要让我和这水潭的水除非我死。
张健点了点头:天池的水纯净度很高,只需要简单的过滤就可以直接饮用,比自来水更加的卫生。
我摇了摇头这水泡过不知多少死人,现在水潭底下还有人骨想到这里我就想要反胃更别说喝下去了……
红衣舔着嘴唇也没有开口,张健也不管我和红衣了拆开一包压缩饼干对着水壶就开始灌。
最后我和红衣也饿的不行,狼吞虎咽的就开始吃压缩饼干,到了最后死活咽不下卡在喉头我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这时候我很快的就了打翻了我除非死才水潭中的水的思想理念,把张健灌的两瓶子水都喝了才感觉好了不少,还别说水虽然有些腥但甜滋滋的也并没有我和红衣想的那么恶心。
酒足饭饱之后,张健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半夜一点多了在黑暗中时间的流逝真快,但有时候却感觉像是度日如年。
因为毛毯在山洞中都被烧毁了,我们三人都是坐下靠在石壁上虽然很不舒服但相对于经历了九死一生的我们却是感觉格外的舒服,但我的后背却是被烧伤了整个后背都是火辣辣的疼,脑瓜子也跟着疼了起来,但或许是我太累的缘故没多大一会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的很沉,但确实被冻醒的醒来之后我看见红衣和张健已经坐在我的身边就开始吃压缩饼干了,见我醒了张健从书包里递给我一包压缩饼干:最后一包了,两天内我们务必要找到灵魂之泉,否则我们都会饿死……
我点了点头脑子还是有些昏沉,动了动身子全身不少地方还依旧疼着但已经好了不少,不必以前疼的那么厉害了,我们三人默默的吃完饼干,张健拍了拍手将饼干沫子拍掉看着洞口:我们该出发了。
张健拿出昨天用的两个军用水壶从水潭里灌满水放在了书包里背上,我和红衣整理了一番三人相视一望我出了一口气在此一举了我轻生开口:走吧……
张健拿出手电率先进入山洞之中我和红衣尾随而入昨天火浪将岩石烧的发红按理来说山洞中应该很热才对,但是进入山洞后没有我想的燥热,没有先前的潮湿阴冷洞内温度很温和不冷不热这让我有些差异。
我们三人默默地走着约莫五六分钟张健看着前方脚步停了下来:还差一个人。
什么还差一个人?我停下了脚步望着张建问,但就站在张健看着前方始终没有开口。
红衣站住了身子冲我眨着眼睛开口:张健先前不是说了吗,这首诗不能按照顺序来理解这样根本推理不通,你已经死去了八次了诗里说过:前世因果忧伤怨,凄寂迹绝九人踪。
说到这里心脏骤然停止,红衣说我死了八次?!
但我什么时候死过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