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似乎觉得话说重了,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看着他说:我心里有一种感觉,莫名的抗拒坐这班车,好像坐了这班车就会有什么大事生。
华哥搂着我,深深地出了一口气,目光深邃,望着缓缓开来的公交,沉生道:.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过往云烟,当烟散开的时候,我们将什么都不存在。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拼一把呢,年少轻狂正当年,不做一些让自己刻骨铭心的事情,这辈子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刻骨铭心的事。”我低语一声,问华哥:那我现在所经历的事情不就刻骨铭心吗?
华哥看着我嘴唇微微洋扬起:那么,就一直走下去吧。
“可这不是我想要的刻骨铭心。”我顿了一下开口:我想要的生活,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
“我懂。”华哥将这两字咬的很重:但,既然选择了,不就要走下去吗?
破旧的公交在我俩面前缓缓停下,嘎吱一声,公交车的车门邹然打开,一股冷风从公交车上扑面而来,开车的司机约莫四十多岁,小平头,穿着一身蓝色布艺衣,面无表情扭头看了我俩一眼,旋即不再理会我们。
从公交上下来约莫五六个人,下车之后都是抬头望着我和华哥眼神之中仿佛没有活人的色彩,匆匆撇一眼之后就四散离开了。
上了车,车里已经空无一人,我低声问华哥说:怎么大半夜的还有人来这前不找道的地方?
华哥冷笑一声:他们可不是人。
旋即华哥背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迷上了双眼:睡吧,待会可有一场好戏能看呢。
我有些不明所以,但这几天我实在是累的不行,迷迷糊糊中我就睡着了。
梦中我见到了许康晓,她站在一棵参天大树之下,大树上没有树叶,有的只是密密麻麻的尸体挂在上面,随风飘荡,诡异致极。
她冲着我喊,但我却听不到她在喊什么,我想要走进去听,忽然间一模白光闪进了我的双眼,使我的双眼一阵刺痛,刹那失神,等我在看清周围的场景时,许康晓的胸口已经被插上了一把玲珑鞘,一张熟悉的面具映入我的眼中。
七感!
“咚”的一声闷响,我的头一阵剧烈的疼痛,我猛的睁开了双眼,冷汗沁湿我的全身,胸口处的九州通幽图散着羸弱的光辉,随后刹那消失。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做同一个梦了,我摸着九州通幽图,咬紧牙关。
“东子,别愣了快下车!”华哥使劲晃了晃我,我这才反应了过来。
透过前车窗,一张熟悉的面具映入在了我眼中,居然是消失已久的七感!他单手挡在车头,居然以一人之力将这辆破车硬生生的给顶住了!
旋即他前身双腿猛地登地,凌空而起,双目之中爆出强烈的杀意,右手微微握拳,猛然麾下!
“苗东,今日我必将你斩杀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