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平凡也最炙热的夫妻……”
九刀的手轻轻的划过,这几个字像有温度一样,让她从指尖一直热到了心尖。
她放下那本日录,走到门口拄着腮坐下。
太阳已经要落山了,染红了大片大片的云彩,映在大地上让一切都变得生动。飞鸟成群结队,应该也在往家里赶,而她现在好想见到雅音。
或许他的日录没有错,向来要强坚硬的自己不知何时开始,受了点委屈就找他告状,因为她知道雅音会无条件的偏爱她,信任她,给她撑腰。
他永远能让她心安,而她早已在他的爱里沉溺……
在最后一点光亮消失之前,雅音回来了。
他笑的有点傻,两只手捧着数不清的东西,连储物戒指都忘了用,还是落地后看见九刀才嗖的一声把东西都收了起来。
脸上的笑容也被强压了下去,他把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扬起了头,一副君子端方的模样。
只有九刀看见了他身后仿佛有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在拼命的对着自己甩来甩去。
“咳、你已经知道了吧,是不是高兴傻了?不用太感动,我也可以给你个机会拥抱我一下。”
他目不斜视的望着天边升起的月亮,余光却注视着九刀的一举一动,看见她一点点靠近自己,雅音道君的手心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九刀一点都不紧张,只是走路同手同脚而已,站到雅音面前她细细的看他,他长得真好,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的男子,想到未来的日子都要与他一起,琐碎的生活都已熠熠生辉。
她抬起手,心跳如鼓,却还是坚定的把手放在他的腰间缓缓探入,终于抱了个满怀,鼻尖都是他清冽的香气。
“你在看月,而我在拥月入怀……”
雅音道君就像被煮熟了的螃蟹,从脚红到了头顶,整个人都僵硬了,像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敢动,心里却麻酥酥的。
把修仙界第一人打成废人的他,此刻却在小姑娘的怀抱中溃不成军……
此后灵音宗每日就跟过年一样,雅音道君一边筹备着二人的喜事,一边狂热狗粮。
甚至丧心病狂的利用宗主之职,召开全宗大会,结果就拉着九刀公布个婚讯,甚至想把雅音道君的名号改了,改成雅月道君。
没几日,就连后山树上鸟窝里的蛋都知道他要娶妻了。
可他还不知足,宗内每一个独身的人或者兽都受到了他的伤害。
同时也刺激的一些人勇敢的迈出了那一步。
连他们宗主那棵铁树都开花了,更何况他们这些年轻的花骨朵。
言言也迎来了到这个世界后最繁忙的时候,每日不是去提亲就是在去提亲的路上。
有意思的是,言言这些弟弟,名字简单到离谱,除了他叫言刀以外,其他都叫大刀,二刀,三刀以此类推……
白扇问他为何他的名字还是言刀,之后就如此简陋了。
言言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因为我的名字,是师傅起的,而他们的名字,是我起的……”
白扇:……
而与此同时,在远处的一座山上,后山的一个洞府的石门缓缓而开。
一个眉须皆白的老头迈步而出,他呼吸着外界的空气,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老头子我闭关得有五载了吧,也不知道我的那帮皮猴怎么样了。”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凌空而起。
“言刀?小九?为师出关了!人呢?他娘的!又出去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