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挠头……点头?
嗯?我也没秃顶啊?
慕正泽没有明白其中的深意,呆愣愣的翻着白眼往上面看。
言言:……
怪不得慕正泽上辈子能跟南一过那么多年,一直到他生意上遇到问题,南一才卷着钱一走了之。
从那以后慕正泽就一蹶不振,生意上的问题好解决,心里的问题难。
这辈子,靠他自己估计也是不行了……
一行人谈天叙旧,很晚才各自散去,喝了点酒的言言坐在车上给白扇打电话,语气是能化成水的温柔。
惹得司机频频从后视镜里看他,就在言言以为他要说出那句经典的,“少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的时候。
司机清了清嗓,不确定的问,“少爷是没系安全带吗?前面有交警。”
“啊?哦!好的!不好意思……”
言言乖乖的把安全带系好,假装在认真打电话,其实脚趾已经开始扣地……
白扇咯咯的笑,笑声传进他的耳朵里,让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愉悦的心情戛然而止……
就听白扇那面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同时还有一个男人在问她,“你在跟谁打电话?”
言言的笑容瞬间凝固,他差点忘了,他现在还没转正呢!
该死的!
白扇语气也冷淡了下来。
“在跟一个……好朋友。
好朋友,我们明天有空再聊,你喝了酒就早些睡吧,晚安。”
“你等等,我……”
他侧着耳朵想继续听着,却只听见了短促的嘟嘟声。
言言:??╭╮??
电话那头陈致远的脸色更难看,他顶着缝了针的额头,一下午被同事们指指点点。
可算熬到下班回家,他看见了什么?
他妻子,饭也没做,正坐在沙发上和别人在打电话,而那表情……
陈致远以前经常在她脸上看到,是面对他时的依恋与爱意。
而现在……
她看向自己却只有厌恶与冰凉。
失落感和一种莫名的心慌快要将他淹没。
白扇……变心了吗?
“他是谁?”
白扇靠向沙发背,翘起了二郎腿。
“我说了,一个朋友而已。”
“朋友?什么朋友你笑的春花灿烂的?你照镜子看看你的表情!”
白扇笑了,“陈致远,你有资格跟我说这话吗?你又是怎么做的呢?”
我……”
陈致远一滞,心里莫名的烦闷却在加深。
“那不一样,我和南一那是二十多年的友谊,我们……”
“哦,我和他是一见如故,相识恨晚的友谊,没听说过友谊还分高低贵贱的,真搞笑。”
“白扇!我知道你吃醋,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尖锐,这么冷酷。
这两天我吃没吃饭你不管,我冷不冷你也不管,我被你打伤了你还是不管,白扇你真的变了。”
白扇翻了个白眼。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月光照进客厅,清冷冷的落在白扇身上,陈致远忽然就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了。
可白扇还是轻飘飘的开了口。
“因为白扇不爱你陈致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