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远赶到医院时,南一正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她脸色苍白,单薄瘦弱,好像随时会被风吹散。
看见陈致远,南一欲语泪先流。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陈致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本来他是打算不再任由她呼来叫去的。
可是听说她一个人在医院,他就没忍住。
“慕正泽呢?你为什么要这么糊涂,居然要割腕自杀?”
“我们要离婚了,你不是也听到了吗,我那么卑微的挽留也没挽留下他,也没能保住童童的家,他要跟我离婚,童童也被带走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脸见我爸妈,我、呜呜呜……致远我只有你了。”
陈致远一听心就软的一塌糊涂了,什么再也不联系,再也不被呼来喝去,全部抛在了脑后。
甚至心里有了一丝喜悦,他和白扇离婚了,南一和慕正泽也要离婚了。
那是不是就说明,他们两个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跨越了这么多年,他们注定是要在一起的人。
“好了好了别哭了,一会脸都哭花了,我什么时候都不会丢下你的,放心吧。”
他顺势把虚弱的南一搂进了怀里,决定要好好对她。
而与此同时,白扇也驱车回到了家里。
在地下停车场,她刚把车停进车位,熟悉的一幕重演。
一辆黑色轿车从不远处驶来停在了她的面前,把她的去路拦的死死的。
一位眼冒绿光的精壮男子带着他浑身上下洋溢的荷尔蒙一步步向她逼近。
“言、言言,你冷静冷静,你、我……”
白扇腿有点抖,绕着车前面,想找点什么托词,可是婚已经离完了。
生理期这种话她也不敢说,毕竟何婆子对女人来生理期的特征还是很了解的。
“我冷静什么?哼哼,我都已经憋一辈子了!”
他走到白扇跟前,双手掐着她的腰一提,在白扇短促的惊呼声中,把她放在了车前盖上,人也迫不及待的覆了上去。
白扇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了,她甚至能感受到言言衣服包裹下散发着滚烫热度的肌肤。
言言直接抓着她的手,放在了他自己的后腰上,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不要、不要在这里!”
一面是冰凉的车盖,一面是散发着热气的人,还是在这样的场合。
白扇像个被煮熟的大虾一样,心尖都发颤。
言言停下继续进攻的动作,轻声问她,“那你跟我去别的地方?”
“行,行行。”
只要不是在这样的场合,都行!
言言偷偷勾了勾唇角,露出个得逞的坏笑,一把抱起她扔到了车里,随着一阵急促的轰鸣声两人离开了地下车库。
一直到言言准备好的新房,白扇才察觉出自己中计了,可是已经晚了。
男人结实的身体已经越靠越近,热气喷洒在她的后颈,激起涟漪无数。
白扇意识失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言言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我最近听你的话,韭菜腰子什么的可都没少吃,你感受到了吗?”
白扇在昏过去的那一刻都在后悔……
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狠狠砸自己的脚啊……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白扇动了动酸痛的身子,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还穿上了舒适的睡衣。
听见她下床的声音,言言从门外的书房进来,还带进来一个小不点。
“妈妈!你太能睡了,言言叔叔说你太累了,你干什么去了累成这个样子啊?”
白扇撇了一眼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