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您的衣服已经湿了,拖久了会感冒,您回房去发换一身衣服吧?”刘晨胸口窒闷着转移话题。
“无妨,只是淋湿了一点,等会儿换也是一样的。不过刘叔,你怎么不奇怪,怎么我回来的时候,没有听到车声呢?”莫允泽却不急,慢各斯理的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懒问,灯光洒落在他滴水的周身,折射出光华,倒有种说不出的独特魅感。
“我只是一个下人,莫先生的事,不敢多问。”刘晨本分的答道,十分得体的答案,却不能教莫允泽满意。
“呵呵,不敢啊!”他要笑不笑的点头,忽然问道,不温不淡的声音实在听不出他的真实情绪,“刘叔,你在刘家工作也有了快五十年了吧。
“是的,莫先生。”刘晨半垂着眼,恭顺应道,心里忐忑,不知他这话的用意为何。
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啊!莫允泽感慨着叹道,半合的眼帘下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淡若清风的笑着,“我一直以为,刘家的家臣一直都是对刘家忠心不二的。
“莫先生,我不懂您的意思。”刘晨眼角一跳,半握的手慢慢的收紧,心跳急促加快。
“不懂?怎么会呢?”莫允泽一脸讶异的挑眉,“刘叔你可是心知肚明得很啊!”
“不知莫先生您误会了什么,属下一直时刘家忠心耿耿。”刘晨急切的表态。
“呵呵,刘叔,你是怎么了?我可至始至终没有点名说你时刘家不忠啊。”莫允泽似笑非笑,只是笑容越来越犀利,也越来越冷寒。
呼吸一窒,刘晨不敢再随意应话。
莫允泽掀起长长的眼睫,看着他闷不吭声的样子也不生气,只是一味的笑,笑得整个房间都被冰冷的森魅气息笼罩了。
“请莫先生明示,属下做错了什么。”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刘晨终是沉不住气,卓微的问道。
“刘叔你的身份也不低了,经历的年代比我和锡明都长,又怎会犯下什么过错呢?”莫允泽哂笑,话锋一转,“刘叔,我记得没错的话,前几天,三楼已经被我定为了禁地,一般的下人不能随意上去,是吧。”
“是。”刘晨多少明白了他的用意,心放宽了此,人也不见得那么紧张。
“我也是这么想的,哪个下人那么大胆,敢公然违背我的禁令呢!这样看来的话,就只有能够在三楼刘叔你有机会拿避孕药给小卉了?”莫允泽挑眉,懒笑。
“是。”刘晨轻震了一下,只犹豫了一秒,就咬牙承认,老眼通红,“避孕药是昨天晚上,在莫先生前去锡明少爷书房的时候,我送去给沐卉小姐的。我不希望莫先生和小姐之间的矛盾继续恶化。”
“所以,前几天你借口出去,就是为了给小卉买避孕药,是吧?”隐忍着翻天的滚滚怒焰,莫允泽仍在微笑。
“是。”知道他掌控了自己的行踪,刘晨并不感到意外,也都承认了。
“刘叔,我现在到底是该感谢你对我和小卉的关心呢,还是该斥责你,你的‘关心,将我的小卉送进了医院呢。”隐忍的深怒从莫允泽的齿缝间危险的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