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用这种细如蛛丝的精金丝,编织成一個小香囊,其难度比起织毛衣来,自然要难上许多。
正式炼制储物袋的这第一个步骤,纯粹就是一个水磨功夫。
不经意间,时间飞速流逝。
转眼之间,已经过去两天,时间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十点多钟。
几百米之外,通往陈海家这座老宅子的山路之上。
两道黑影,正高一脚底一脚,直接冲着这边行来。
“老黑,前面的屋子,就是你说的那个陈中华家?”前边的屋子,已经历历在目,两人放缓了一些脚步,其中一人,开口问道。
“对,就是那里,这个陈中华,家里出了个大学生,已经搬去了县里,做起了城里人!”
“过年的时候,他们一家,回来过一趟,逢人就发烟,你猜那陈中华,抽的啥烟?告诉你,是十块一包的精白沙。”
“看样子,他们一家,去了城里之后,是真正发了大财!”
另外一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刻意压低声音,回应道。
这个人,叫做陈老黑,也是陈家坪之人。
同样姓陈,不过他们家,与陈海家里比较疏远,平日也没什么来往。
可就算如此,过年的时候,他遇上陈中华,人家依旧一脸热乎,给他上了一根精白沙。
另外一人,叫做严三炮,他是邻村人,算是陈老黑的狐朋狗友。
这段时间,两人同病相怜,手气都不好,打牌打的裤子都快输掉。
囊中空空的两人,闲聊瞎扯的当口,陈老黑说起了陈中华家的事情。
知道这屋里没人,平日里陈中华一家,也基本不会回来之后,严三炮那家伙,眼珠子一转,动起了歪脑筋。
听到要来这里碰碰运气,看能否发点小财之后,这两个家伙,是一拍即合。
“老黑,你不是说,过完年之后,那陈中华一家,都回去了县里,他们这老宅子里面,根本不会有人吗?”
“你看看,他那屋子里面,怎么隐隐有亮光,在里面透射出来?”
当行到距离那老宅子三四十米远的地方,走在前方的严三炮,脚下一顿,他一脸惊疑不定,指着前方,开口说道。
“真是火光?都快半夜了吧,这个时候,这地方怎么可能有人?”
陈老黑那家伙,同样一头雾水,停下了脚步。
白天,他不经意间,路过了这附近两三次。
每一次,看向这边,这老宅子的大门,一直都紧紧关闭着。
照理来说,这个时候,这屋子里面绝对不应该有人才对。
“老黑,怎么办?屋子里明显有人,要不,我们回去吧?”犹犹豫豫了好一阵,严三炮试探着开口,建议道。
来这里发点小财,可是他最先提起的!
平日里,他与老黑两个,偷鸡摸狗,翻墙入室之类的事情,可是没少做。
最夸张的一次,他们入室被主人家发现,这两个家伙,仗着手中有凶器,还由偷窃,直接变成了明抢。
可现在,看严三炮这幅模样,他心里,似乎还开始打起了退堂鼓来。
“来都来了,都已经到了这里,还怕个屁!”
“屋内透射出来的亮光,谁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万一,里面的人,和我们是同行呢?”
“再说了,咱们两个,都随身携带着家伙,先过去那里,看看情况再说。”
“真有什么不对,别怯场,一个字,干就是……”
陈老黑一脸狠色,仅仅只是略一犹豫,他一咬牙,冲着身边的严三炮招呼了一声。
随后,他摸出随身携带着的那把小斧头,就这样持在手中,向着前方大步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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