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耀扬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左右挥舞,收放自如,一阵鞭炮似的“啪啪”响声过后,“山鸡”数名跟班便悉数倒在了洗梳间湿滴滴的地板上,哀嚎之声更是传遍了整间监狱,立时引来了无数的犯人过来查看究竟。
“山鸡”这些人平日里都嚣张跋扈,欺压弱小惯了,这时候遇到了硬茬,更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在场观看打斗的犯人们个个拍手叫好,都希望陈耀扬能将这些人往死里打,反正打死人不要他们偿命!
“山鸡”听着那群犯人的欢呼吆喝声,一时恼羞成怒起来。他手提匕,咬紧牙关,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战胜陈耀扬,一副要死就一起死的狠劲朝陈耀扬的小腹刺了过去。
陈耀扬可不敢怠慢,毕竟刀剑都是不长眼睛的。于是,他看准时机,使出柔劲,将手中的毛巾不偏不倚地缠绕在了“山鸡”提着匕的手臂上,然后朝外一甩。“山鸡”整个人便被这股柔劲给甩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洗梳间的墙壁上。
“山鸡”遭此撞击,再加上地上湿滑,整个人又背朝下地跌摔在了地面上,疼得那叫一个难受啊!
陈耀扬也不去管这些人伤得到底如何,只见他将毛巾在水池中洗了洗,扭干后径直朝门口走了出去。
就在这时,爬起身的“山鸡”疯似的朝陈耀扬疾冲了过去,可他忘记了这里是洗梳间,而不是平常的地面。一时的不注意,脚下一个打滑,“嘭”地一声响,“山鸡”整个人朝地面上俯摔了下去。
陈耀扬闻声转头一看,鲜红的血水从“山鸡”的腹部流将出来,随着水迹慢慢地扩散而开,将洗梳间的地面上染成了淡红色。
立时,整个监狱一片哗然,所有的犯人都呼喊着“‘山鸡’死了,‘山鸡’死了!”
由于洗梳间的门比较狭窄,看到“山鸡”咎由自取,被自己的匕插入腹部而亡的人寥寥无几,而倒在洗梳间的“山鸡”那几名手下又人人都说“山鸡”是陈耀扬所杀的,一时之间,整间监狱都传扬着“陈耀扬杀手‘山鸡’”的流言。
“你怎么把‘山鸡’给杀了!你知不知道你惹大祸了!”朱贵说道。
“这些流言你也相信?‘山鸡’真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在地,被自己手上的匕给刺死的。”陈耀扬说道。
“真的?”朱贵不相信地望着陈耀扬道。
陈耀扬见状,不耐烦地道:“爱信不信,反正我没有杀人就是了。”
“我相信你没有用,要监狱里面的人相信你才行。”朱贵说道。
“为什么?”陈耀扬不解道:“我家乡有一句话说得好,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吧!”朱贵摇了摇头道:“你不知道,这个‘山鸡’是‘北斗’的拜把兄弟,你杀了‘北斗’的兄弟,他又怎么会放过你。”
“‘北斗’?他是什么人?”陈耀扬听得一头雾水地道。
“难道你最近没有现什么异样吗?”朱贵提醒道。
陈耀扬想了想,的确,这几天他总觉得监狱内有异样,那群以“大块头”为的犯人们个个眉开眼笑的,好像有什么喜事即将来临似的。另外,这些人之前对他的态度都是颇为畏惧的,但今天却没有了畏惧的神情,反而多了些许的不屑一顾。就如“山****竟然都对自己动起手来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