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的帝关是与众不同的,异域太强势了,四大准王驻扎在天渊之外,带着乾坤袋和炼仙壶,让仙域的生灵都倍感压抑。
不是仙域弱,而是他们的支援不可能像异域一样方便。
好在天渊可以挡住了一切,给与了所有人信心,不朽之王无法跨界,这足以让很多人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两大准王,立在城墙上遥望异域,那一日的七王汇聚,始终让他们心存忧虑,他们之所以被派下界,就是为了弄清楚异域开启起源古器到了何种进程,以决定上面派多少人。
两大准王,带两件仙王器,这种组合相当于两尊仙王,哪怕是真正的不朽之王来了,他们进可战,退可守,完全不惧。
这是自信的,对各自的仙王器拥有极大的信心,但,不管他们如何挑衅,不朽之王始终未现,似乎太忙,没时间搭理他们。
可这种想法刚刚出现,在那上方,一只手掌就突然出现了,遮天而来,笼罩星宇,散发着梦幻般的汪洋,隔空拍了过来。
这一刻,整座帝关都在摇动,巨大的隆隆声,震慑人心,所有城内修士全部颤栗,灵魂瑟瑟发抖,惊骇的看向天穹上的大手,感觉自身形体与神魂要瞬间爆碎了。
“尔敢!”
两大准王齐动,一人摇动大钟,一人催动剑翼,让那片天穹散发出了亿万缕仙光,杀伐气机涌遍天上地下,无孔不入。
“轰隆隆!”
大钟摇动,自主复苏,在那内部,像是有一头仙乌在苏醒,冰冷的眸子抬头,冷漠而威严。
“帝落岁月!”
巨大的吼声传遍世间,让时间长河浮现,让这片天地光阴飞舞,让乾坤开始了扭曲,多出了一片古老而久远的时空。
这是未知的纪元,所散发的气息更是前所未有,很模糊,像是要降临这个时空,取而代之。
在那内部,更是有一头仙乌显化,比宇宙还大,比世界还广,随着一声哀鸣,神秘的伟力不止是要绝灭这个天地,更是要让这整个纪元强行更迭。
这是何等的伟力,太霸道了,简直难以想象,哪怕是敖炳都在心悸,金乌一族的强大,唯有仙域最清楚。
这是一个从未衰败过的种族,号称遭上天妒忌,明明族中的仙王一代又一代意外陨落,可这个种族就是不断层,总会出现新的仙王。
然而,更让人惊悚的是,那只大手无惧一切,盖压而来,大时空伟力铺天盖地,法则无穷,镇压了这片时空,让那古老的纪元崩散。
同时,五指摇动,一把抓在了大钟上,让那内部的金乌颤栗。
“是你!”
金广大怒,这是他这一族上个王者的无敌器,此时竟然要被镇压了。
“蛄!”敖炳同样震惊,远远的看去,在帝关的天空上,两道人影挺立,一个是那笑的很欠揍的蝼蚁,还有一个是在出手的蛄!
此时,他没有心思去考虑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是在全力催动剑翼。
“什么?蛄!他怎么过来的!”
一众真仙大惊,一尊仙王突然杀了过来,还进入了帝关,这跑都没地方跑!
“啊……”
一头金乌喋血,形体被震的四分五裂,发出了惊恐而绝望的大叫,“你不是一般的仙王!”
“这怎么可能!”
敖炳同样在大叫,脸色苍白,心中悸动,突然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不可能,以大欺小,我也会……”
金广连同大钟都被镇压了,大手持钟而来,吞纳天地,镇向敖炳。
“你敢,我父世间无敌,蛄,你敢收剑翼,意味着要与我父不死不休,为了一个蝼蚁,你确定要这样做?!!!”
敖炳拼命催动剑翼,数不清的仙剑在劈出,每一道都可击杀真仙,这是他父王祭炼了无穷岁月的仙王器,上可杀伐仙王,下可镇压当世,可现在,它也被镇压了。
“那就不死不休,让你父来就是了!”
剑翼疯狂摇动,想要带着敖炳冲向天渊,可在真正的仙王面前,它远远不如,被大钟收走,镇压在那内部。
“你这个叛徒!”
敖炳不甘,双目赤红,整个人都被震的四分五裂,在那只手掌下,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更不用说他一个准王了。
没有任何悬念,两大准王,包括两大仙王器,都被镇压了。
“布阵!”有真仙大叫。
顿时,帝关中一座又一座阵台飞起,密密麻麻,足有千万,每一个都只有手指肚大可出现的瞬间,化成了一座座仙岳。
紧接着,一片片阵旗出现,密密麻麻,如同雨点一般飞去,插在仙岳上,封锁天地。
“轰!”
一只大脚踏了过去,带动无穷风暴,伴随着大时空的气机,让那前方的仙岳成片崩碎。
一众真仙眼睛都红了,生死危机前所未有的强烈,什么仙不可过,都是放屁,一尊仙王现在就在帝关,只手遮天,他们拿什么去挡。
所有人都绝望了,帝关中有亿万生灵,两只仙域大军,此时都在颤栗。
大手无情,挥动过来,化乾坤囚笼而生,任那六大真仙拼命冲击,却无人可逃走。
这都是金广与敖炳的部下,还有一个是曾经的灰发真仙,每一个都穿仙金持仙器,那富的流油的仙金色彩,哪怕是白夜都看的眼热。
就连他身边的老爷子都在笑。
“您老人家确定是来给我出气的,而不是为了仙王器和仙金?”
“不,出气是主旨,仙王器只是顺带。”蛄祖微笑,带着白夜落在帝关,一脚踢爆了城墙,大遥大摆的扬长而去。
“顺带才怪!”白夜无力吐槽,这一波暴富才是重点。
一件仙王器,是一尊仙王穷其一生祭炼出来的,本身就是一个无上神藏。
正常情况下没仙王会让自己的器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