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到一起,聊得到一起,而且工作的心态也好。
果然啊,主帅就是有眼光,难怪要招募这么个人。
这一顿饭吃得非常欢乐。
由于姜病树提前和包子离开了案发现场,所以包子的那几通电话打来时,正好是二人吃饭的的时间。
第一个是绑架案,目标是鬼。
第二个是杀人案,目标是鬼。
第三个是一个小型病域,疑似病域。
姜病树知道这个不能暴露,所以他没有吭声。
只是更加确定,这次的病域影响范围非常大。
他忽然很想去看看蒲磊。
不知道蒲磊的程序游戏视角,是否会察觉到这一天的异样。
不过眼下,姜病树还是没有行动。
他今天做的事情,已经是昨天的全部。
自己能不能最快时间找到黑炮,还得看这个病域是一次性的病域,还是接下来几天,都得回到这一天?
这个答案只有等第二天降临后,才会揭晓。
……
……
夜晚很快就降临。
下午姜病树没有闲着,一边刷各个地方消息,一边询问每个人的动向。
依然没有收获。
不过他也不在意,胃区很大,可终究是有限度的,在无限的时间里探索有限的空间,任何事情都没有难度。
他更在意的是……
假如今晚自己不睡觉,一直睁眼熬到天亮会怎么样。
一个绝对健康的身体,熬夜自然很轻松。
如果病域会让一切重复,再次回到一个时间点以前,那么自己会亲眼看到自己……从胃区瞬移去某个地方吗?
他在胃区的旅馆床上躺着,越想越觉得兴奋。
但姜病树的算盘落空了——
他的熬夜计划,因为某种不可抗力而告终。
困倦。
无法言说的,难以抵挡的强大困意忽然在某一刻袭来。
姜病树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意识就因为过于困倦,被彻底搅乱。
很快他整个人就迷迷糊糊起来。
注意力难以集中,只想闭上双眼,倒头就睡。
他最后的清明意识,让他强行看了一眼时间——
深夜两点。
记下这个时间仿佛就能用光仅存的力气,姜病树终于承受不住眼皮的重量。
他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
……
翌日清晨。
阳光照进百川棋牌娱乐室,落在了那朵白色的心愿花上。
姜病树揉了揉睡眼,从床上起来。
他没有习惯性的摸了摸枕头下面的钱。
当他看到白色心愿花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回到了前一天。
“包哥,别催,我马上下来。”
他下意识的喊了一嗓子。
楼下的包子一愣,这咋还莫名其妙被萌新给预判了。
飞速洗脸后,姜病树说道:
“走吧,我开车,前往胃区,时间紧迫,不耽搁了。”
姜病树干练的像个老棋职。
包子心里对这个新人的评价慢慢升高。
开车的过程里,包子发现姜病树的车技异常娴熟。
让他大概意外,但更意外的是,他不仅会开神车,还会开其他车。
不待包子说话,姜病树率先谈论起了肝区少女。
那点评,那语气,那神态,活脱脱就是一个包子二号。
这还不算完,聊完肝区少女,气都不带歇的,他又聊起了心区少妇。
一通精准到包子灵魂深处的点评,可把包子给乐呵的不行。
“妈的绝了啊兄弟,你就是我亲兄弟啊小子……阿不,包小树!我的好兄弟包小树!能对女人有这番见解,可见你不是马凉和荀飨这样的庸人。相见恨晚!相见恨晚啊!”
“哪里哪里,我也只是略懂,略懂。另外……包哥咱还当个异姓兄弟好吧。”
包小树可太难听了。
“不知道包哥有没有啥想要继续分享的?我说了这么多,也让我听听包哥的嘛……”
姜病树继续套包子的其他话,就……反正无聊,不如测试一下。
测一测假如一直回到同一天,可以让这位大佬对自己的好感度提高多少。
带着这样的想法,这趟旅途无比的欢乐。
当然,如果破案的进度也有攻略包子的进度这么快就好了。
姜病树忽然想到,假如自己今天拒绝包子会怎么样?
如果彻底改变行动路线,去心区的精神系第三病孵所呢?
那是不是就可以不断读档,测试出周渊的交流方式,并且询问出更多关于关蕊兄长的信息,将来可以装的更像?
姜病树越想越觉得有搞头。
不过今天,他还是决定继续调查黑炮的案子。
他已经提前开始搜集各种信息,新闻,论坛,八卦。
相信从浩瀚的数据里,一定会找到可以提取的信息。
这绝对是一个笨方法,但架不住人时间多啊。
不过在开始搜集信息之前,姜病树决定先做一件事。
……
……
胃区,来生酒吧门口。
停好车之后,姜病树看着来生酒吧的霓虹灯缠绕的门,思索起来。
“果然不是巧合啊。”
“我真的来到这里后,会有一种想要进去看看的直觉。”
姜病树努力的去捕捉着某种感觉。
所谓直觉,是一种很玄学的东西,它是大脑超速思考后的东西,是习惯,经历,智慧,记忆,五感糅杂在一起形成的特殊的感觉。
“前面两次我都错过了,但这一次我不想错过了……”
姜病树走向来生酒吧的门口。
人生在这一刻,开启了新的可能性。
此时来生酒吧里,一名少女正对着自己的病魔说着话。
作为月亮蔷薇的秘密武器,她散发的寒意,让胃区的酒徒们都不敢靠近。
来生酒吧门外,包子皱起眉头:
“树啊,你在干嘛呢?这个时间去喝酒?大早上?”
胃区的酒吧不分昼夜。
姜病树说道:
“包哥,咱们在案发现场找不到任何线索,你也知道病监组那群人的德行。”
包子总觉得今天的姜病树过于老练了。
见姜病树的脚步不停,包子便跟了上去。
走进酒吧门口的时候,恰好一名少女缓缓起身,结了酒钱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