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哎，没办法，前几天母亲忽然一下，又不知道哪里去了，细奶奶，你知道我母亲哪里去了么？”细奶奶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有些急，赶紧再次问道。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们两姐弟，也受苦了，现在的人，人心叵测啊。要是你们在村子里受排挤，你们就换过一个地方吧，等你们经得起折腾的时候，再回去吧，有句俗话说的好，惹不起，还躲不起么？”细奶奶的声音很浑浊，而且满口的四川话，如果不是她说话的语速慢的话，我们肯定听不太清楚。

“细奶奶，如果你知道孩子母亲的动静，你就稍微透露一点吧，这两个孩子找她们母亲找的心切啊。”这时候老拐插话说道。

“不是我不说，有的时候。一些东西不太好泄露，你们先回去吧，换个地方生活，你们母亲心善，修得了不少福报，老天会庇佑她，不会有什么事的。”细奶奶的话很含糊，不过我听细奶奶说母亲没有什么事后，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细奶奶，你应该知道我母亲在哪吧？你就告诉我们吧。”姐姐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孩子，你们回去吧，你们母亲会回去的。细奶奶家里你们也知道了，到时候如果还有什么事，再到细奶奶这里来吧。”细奶奶并没有看姐姐。而是看了老拐一眼，然后侧过脸去。

“细奶奶，那你再告诉我，我母亲现在还安全吗？没什么事吧？”姐姐抹了抹眼睛说道。

细奶奶没说话，瘪了瘪嘴，瘪出了满脸的褶皱，用浑浊的眼睛看了看姐姐。眯了眯眼睛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祸福天定，有福之人，自有天佑。”

细奶奶的意思似乎已经很明确了---母亲没事，但是细奶奶不便细说，可姐姐依然有些不甘心，还想再问细奶奶什么，细奶奶却站了起来，弓着腰往黑乎乎的房子的角落里走去说：“我等下要出一趟远门，不然的话，就留你们在这吃完饭在走咯。”

细奶奶的话，像是逐客令，老拐叹息了一声，轻声和我们说走吧，我们几个人很快就和细奶奶告别走了。

一到镇子上，我们就兵分三路，老拐回村里，我和姐姐回县城，小丽回她自己家里。

下午的时候，我们回到了我们县城的租房，一回去，我和姐姐就忙了起来，忙着把易拉罐化成铝块赚钱，母亲找不到了，我和姐姐两个人都沉闷了很多，以前有母亲在，虽然日子苦。但是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还是开开心心的，现在母亲不在了，我和姐姐都笑不起来了，哪怕是笑，也不是发自内心的笑。

正月十五的那天晚上，何娜来我租房找我了，让我陪她去广场上看舞龙比赛。说实话，何娜那天穿得很性感，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办那事了，一看到何娜，我心里就痒痒的，一股热流往下面串，不过我还是努力把那些*都随着我的一口口水吞进了肚子里面，和何娜说我今天事情多，明天要交货，晚上真没时间出去玩，何娜一听我说这话，脸都气得有些通红了，飚了声随便，然后转过身就蹬蹬的走了。

何娜走后，我才感到有点后悔，我惹何娜生气了，可我也是没办法啊，我何尝不想和何娜在一起，办那种事的时候，我觉得我和何娜在一起是最舒服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真的不能再和何娜纠缠下去了，会出事的，一是我担心李浩会知道，李浩知道了，我就显得太不仗义了，连自己兄弟的表姐都下手，再一个是小丽那里，我不想辜负小丽了。

何娜走后，姐姐似乎心情不错，和我说我很*，大美女请我去玩，我还拒绝别人，太*了。吃完饭，姐姐洗了个澡，收拾利落，换了一身漂亮的裙子，然后说我们在县城也没好好玩过，让我陪他去广场看舞龙比赛。

姐姐让我陪，我当然遵命，很快就和姐姐出门了，我们这边对于元宵是很重视的。几乎家家户户都会挂灯笼，县城里面的每个村都会有一只舞龙队，从村里面出来，去广场汇聚，在那里舞龙表演，然后那天晚上那个龙做的最漂亮的，舞的最好看的，就会得到一个龙头，然后来年再比，如果还是第一名，就继续拿着龙头，如果成绩不行，没拿到第一名，龙头就要拱手相让。

一路上，就能看到很多村民撑着龙在路上走，姐姐那天晚上的心情很不错，我们一路欢快的走着，很快到了广场，在那些舞龙队伍中穿梭着。

我和姐姐逛了好一会后，在广场的长椅上面坐了下来休息，正在我和姐姐聊天的时候，忽然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我抬头一看，竟然是何娜。

“余安，你不是说今天要忙，要交货没时间吗？怎么还是出来了？”何娜的脸板着，穿着长靴的脚坐着稍息的动作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