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话说出去,也并无太大的用处,因为没有人会相信庄佑恩,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庄佑恩恨死了庄明薇,所以,庄佑恩给庄明薇泼脏水,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更何况,庄佑恩如今是个疯子,谁会相信疯子的话呢?
姚森顶了罪,事情盖棺定论,这背后推手不知是谁,能让姚森这般死心塌地,庄明薇就此逃过一劫,还真是命好。
到了这样的地步,其实许禾并不像从前那样心急了。
她有漫长的时光来成长,来强大,也有足够的耐心,等着那些报应降临在周芬母女的头上。
九月中的某一个深夜,许禾只带了一只皮箱和一个双肩包,哦对了,仍是那个她从前做家教时常背的那个破旧的双肩包,踏上了去往国外的国际航班,走之前,她报停了原来的手机卡。
九月底的某一天,唐钊也飞去了那个国家。
京都过往的一切,那一场荒唐的情事,被许禾用最利落的方式彻底斩断。
从此以后,她的人生里,再不会出现与此相关的一切人事。
……
姜昵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曾理过赵平津。
直到他十月要过生日的时候,才不得以和赵平津说了话。
而陈序这段时间一直躲着赵平津,压根不敢在他跟前露头。
只是赵平津生日,却是怎么都躲不开的,他们家和赵家关系亲近,但很多时候也要仰仗赵家,他敢不去给赵平津庆生,他老子能把他头拧了。
陈序这几天愁的都快长白头发了。
到了生日那天,才硬着头皮拎着厚礼跟在郑南煦他们那些人身后去了麓枫公馆。
一路倒也畅通无阻,进了一号楼,佣人们正在有条不紊的忙碌布置,赵太太和容太太还有秦太太几个姐妹们一起招呼客人说说笑笑,倒也十分热闹。
陈序随同众人坐下来一起吃吃喝喝,渐渐一颗心就放了下来。
年年生日宴也不过都是这些套路,赵平津其实没什么兴趣,但赵太太每年都要热热闹闹给他庆祝,他也是不忍拂了母亲的心意,只能应下。
姜昵站在二层的露台上,托着腮望着远处。
她和顾北辰早些天就分手了,因此和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也就关系疏远了很多。
姜昵昨天才知道,唐钊现在不在京都,好像去了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