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他就是玩玩,解决一下生理欲望,你什么时候见他喜欢过哪个女人?”
“这倒也是,不过燕州那脾性,也没女人受得了他,你看他之前哪个女人见了他不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吓的小脸惨白。”
“不过这次也太离谱了,我可没见他素这么久过。”
素了这么久的徐燕州,确实心情不大好。
他对女人是很挑,但却也从没像现在这样,瞧着哪个都不对味儿。
他又没打算跟女人玩感情,纯粹就是解决生理欲望而已,也不知道是哪根弦搭错了边,他竟然也有清心寡欲的时刻。
差不多一个月后,澳城那边的合作要收尾,其实如今差不多尘埃落定,徐燕州并不用亲自跑这一趟,但他却还是将手里的工作暂时往后推,亲自去了澳城。
合作方派来作陪的,仍是上次那个消息灵通的男人。
大约这样的人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揣摩人心,所以徐燕州虽然半个字都没提起季含贞,他却主动将话题绕到了季含贞的身上。
“那位季小姐,真是挺惨的,这母亲刚去世没多久,父亲也快不行了,一圈子亲戚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家的产业,偏生季家那位老太太又是个重男轻女的,我看她以后的路很难走。”
“季小姐不是有未婚夫么,未婚夫难道不会出面为她撑腰?”
那男人就神秘兮兮小声道:“我听人说,季小姐是打算退婚,一辈子不嫁人,要留在季家替父母顶门立户呢。”
“她一个女人家,手无四两力,能斗得过那些利欲熏心的亲戚?”
徐燕州不置可否,不嫁人,没子嗣,他们这一门就算是绝了后,她一个姑娘家硬生生成了最大的绊脚石,怎么被人弄死都不知道。
明明有最轻松的一条路,干脆拿了丰厚的嫁妆嫁人,有这笔丰厚嫁妆在,夫家也会为她尽心尽力的撑腰,她嫁过去日子照样过的顺顺遂遂,何必非要走这样一条路。
“季小姐性子烈,想来是咽不下这口气。”
徐燕州没应声,晚上回了酒店,下车后却没急着回房间,站在酒店的园子里抽了一会儿烟。
今晚的月色极好,就如那位季小姐动手打人那一天一样的月华如霜。
他收起烟盒,正要转身离开,身后不远处树影下却传来了两声细弱的呜咽。
徐燕州抬眸望过去,夏末初秋的时节,夜晚风微凉,她穿了一件无袖的白色长裙,露出两条白玉雕琢一般丰腴的手臂,背影看去,腰肢纤细绵软,臀微翘,形状极好看,宛若倒垂的桃心一般,徐燕州不由微眯眼,大约是晚上喝了点,这会儿抽烟又多,喉间有些微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