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狗,欺人太甚!”
在北莽大营中,闻太师怒发冲冠,一拳将桌子砸碎。
“这次我不杀宇化田这阉狗,誓不为人!”
闻太师转身就要去摘下挂在墙上的金鞭,杀气腾腾。
旁边的将领连忙将其拦住,“太师,息怒啊!”
“此时我们正与大汉对战,你身为主帅,不可动怒,更不可离开啊。”
“再说了,皇上没有下旨,你不可离开军中。”
如果不是有褂步阵帘在身,莫默根本无法承受这排山倒海的斗气交织。
“你就不担心多疑的二皇弟会看出你的破绽来吗?”肇启帝笑了一下,然后问道。
“若是住在这偏远的房舍,本大人何必屈尊迂贵。”那青衣男子负手而立,冷若冰霜。
这不是今天遇到的那名男子吗?他怎么会在这,难道他一直跟着我,我竟然没有发觉,刘斌心里想到。
所以每个国家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也就是国之利器,抛开核武器,军队才是重点,而像那些跟龙魂一样的才是利刃。
男子终于转身,回眸,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凝向那志在必得的隐王。幼子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真神血脉,世间最高贵古老的凤凰一族,他怎能和妖族普通子民相提并论。
“或许是因为士兵带着邹凯的令牌,所以才会有此情形吧,再或者——”冰魔鸟想到一处,但是没有随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