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你为啥不自己治好他们儿子的病,自己跟他们要书呢?”
女孩冷笑了起来:“我如果要了书,还能留在他们家里吗?”
“你这话……”我旋即明白了……
两个人离开凉亭,回到瘸子家里的时候,妇女扶着那鬼儿子从卧室里刚出来,妇女的头发有些凌乱,好像刚刚起床。
我跟女孩一前一后进门,妇女狐疑地朝我们两个看了看,问道:“小兄弟、欣欣呀,你们俩去哪儿了?”
女孩这时候,又变成了一脸单纯的可爱模样,女孩闻言,诚惶诚恐、一脸无辜地摇头说道:“婶儿,我哪儿也没去呀,一直在厨房里呢。”
妇女闻言,又看向了我,我眨巴了两下眼睛,回道:“天太热我睡不着,自己到外面转了一圈儿,南边那凉亭里不错,挺凉快的。”
妇女疑惑地问道:“那你们俩咋一起进的门呢?”
我跟女孩对视了一眼,妇女的意思,我们俩咋一前一后从外面进来呢,我连忙回道:“我从外面回来,这姐姐也刚好要进屋,我们就一起进来了呀。”
妇女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显然不太相信我,把她鬼儿子放到沙发上以后,妇女走到女孩跟前,拉住了女孩的手,“欣欣呀,你跟我来,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说着,妇女拉着女孩走进了客厅旁边的一个房间里,我朝那房间看了看,应该是女孩的卧室。
我兀自笑了笑,转身上了楼。
来到楼上,我先到陈辉的房间看了看,房间里的气味儿已经没那么重了,不过陈辉吐出来的那些东西,得尽快处理掉,不能一直在房间里留着。
离开陈辉房间,我又到自己房间里看了看,陈辉跟傻牛居然还在里面做功课,我没惊动他们,轻轻把门关上,转身又下了楼。
这时候,妇女和女孩已经从房间里出来,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我一来到客厅,妇女朝我看了一眼,带着歉意地冲我笑了笑,我也冲她笑了笑,我随口问了她一句:“大婶儿,大叔还没醒吗?”
妇女闻言,脸色顿时黑了,恨恨说道:“这死鬼,一喝酒就睡一整天,每次都耽误正事,别管他了!”
我又冲妇女笑了笑,迈脚往院里去,妇女连忙问我:“小兄弟,你还要出去呀?”
我回道:“不是,陈道长中午吃了点饭又吐了出来,我想到院里找个工具,把他吐出来的东西收拾一下。”
妇女闻言,连忙说道:“你就别动手了,你是客人,让我去吧。”说着,妇女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一旁的女孩连忙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妇女,“婶儿,您就别去了,还是我去吧。”
妇女顿时笑了,“好好好,家里有你这么个乖媳妇儿,是我们全家人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呀!”
这叫福分吗?这应该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吧……我忍不住低下头干咽了口唾沫。
女孩暗瞅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客厅,妇女随即招呼我,“来来来小兄弟,过来吃瓜子看电视。”我点了点头。
瘸子他们家的电视,是彩色的,具体是多少寸的,我不清楚,反正比我们家那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大得多。记得当时也挺巧的,电视里刚好播出一个古墓被盗挖的片子,像是个记录短片,一座古墓十多个盗洞,妇女看了没几眼,立马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盯着电视笑道:“这座古墓在樊城,我们孩子他爷爷也去挖过……”
我下意识扭头瞅了妇女一眼,心说,你们还真是个盗墓世家呀……
妇女激动了一阵以后,又坐回了沙发上,停了一会儿,妇女开口问我:“对了小兄弟,今天中午的时候,孩子他爹说想到办法了,是啥办法呀?”
我立马把眼睛从电视上挪了回来,看向妇女说道:“是想到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什么办法?”妇女迫不及待地问道。
“办法就是……用我的血,配合你们家的秘术,大叔说了,我的血要比那些修行畜生的要强的多,一定能治好你们儿子的病。”
妇女一脸释然,不过脸色随即又黑了下来,恨恨道:“这死鬼,明知道有正事要办,还喝这么多!”
我说道:“可能大叔找到法子了,心里高兴才喝这么多的吧。”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女孩在凉亭里跟我说过的那些话,立马儿话锋一转,说道:“对了大婶儿,这次要是能治好你们儿子的病,我能不能跟你们提个要求呢?”
“能呀!”妇女连想都没想,答应的很痛快:“只要能治好我们儿子的病,啥要求都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