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人找到皮包骨,想让他到那边看看自己的老娘,想自己老娘过的怎么样,需不需要啥东西。
皮包骨就过阴到了那边,等他醒来以后,就告诉那人,他老娘过的还可以,就是有个心愿没了,说是在他老娘过去睡的床板下面,藏着个黄手帕,手帕里抱着几样陪嫁的嫁妆,因为这人他爹,不务正业,他娘就把嫁妆偷偷藏了起来,一藏就藏了很多年,连她自己都忘了。
这人一听,回家把他老娘过去睡的床翻过来一看,在一块床板上,确实捆了黄手帕,取下黄手帕一看,里面确实包了几件首饰,虽然也不是太值钱,好歹也是个物件儿。
打哪儿以后,这皮包骨就在他们这一带出了名,很多人慕名过来找他,问故去亲人的事儿。当然了,过阴可不是免费的,皮包骨啥也不干,专门给人干这事儿。
过去他没这么瘦,就因为经常过阴,脸越来越苍白,身子也越来越瘦。其实,干这种泄露天机的事儿,非常伤自身,而且还连累家人,两三年的功夫,皮包骨的父母双亡,后来,他娶了个老婆,但是,没过两年也死了,虽然皮包骨这时候积蓄不少,但没一个人敢嫁他,都说他干这个克家里人。
陈辉说完,我点了点头,这家伙没多大本事,山羊胡和妇女非死即伤,剩下罗老大跟这家伙,也不是个啥事儿。
带着傻牛强顺,再次来到罗家,陈辉说的不让我们进村,那就跟没监视一样,我带着强顺傻牛又悄悄溜进了村里,不过,又换了地方,之前村口那房子也不敢呆了,换到了离村口稍微远一点的,跟罗家大门呈三十度角,位置不怎么好,但是视线还不错,而且这家不错,不但房子大,还有院子,之前院子里可能还种着果树和蔬菜,由于没人管理,蔬菜已经没了,满院子的野草,几棵果树也没人修理,肆意疯长,都成了野果树了。
这屋里跟之前那俩屋子还不太一样,里面有几个单间,有两张床,只是也是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三个人这次过来都没拿行李,就拿了些吃的,就这么的,一连在房子里蹲守了好几天,罗家居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大门依旧敞开着,不见任何人出入。
我不知道山羊胡和妇女咋样儿了,不过,罗老大、皮包骨、还有那个小年轻,一定在罗家家里。
一转眼,十多天过去了,这时候,八月过去了一半儿,八月十五那天夜里,我们摘了些果子,看着月亮,啃着果子,啃着啃着,强顺掉眼泪了,我问他啥意思,他哽咽着说,他想家了,想回家吃月饼……
我长长叹了口气,安慰他说,今年可能吃不上月饼了,等来年,我给你弄一堆月饼,让你吃个饱。
等我们把果子吃完以后,突然,月光下的路上,出现了一个佝偻的身影,强顺眼尖,轻叫了一声,“是哑巴!”
“啥?”我仔细朝身影一看,还真是疤脸,别的看不出来,他那佝偻的驼背我看的一清二楚。
我们三个相互看了一眼,这家伙咋回来了,那陈辉呢?强顺又低声叫道:“会不会是这家伙把陈道长打死了,自己跑了回来。”说着,去就要冲出房间,我一把拉住了他,“先别动!”
疤脸走的速度很快,一会儿工夫到了罗家门前,一转身,从罗家门前对面的草窝里,捡起一根竹竿子,邦邦邦在敞开的大门上敲了三下。我顿时眨巴了两下眼睛,为啥进门前总是敲门呢?之前疤脸背着罗瞎子的尸体回来,就这么敲过门,这一次又敲,难道,这是暗号,敲了门以后,再往院子里进,就不会被阵困住了么?
没一会儿的功夫,小年轻出来了,紧跟着,隐隐约约听见小年轻的说话声,声音里充满了兴奋,似乎根本没想到疤脸还活着。
疤脸冲他啊啊两声,小年轻把疤脸引进了门。
等两个人进门以后,我们三个坐不住了,几乎同时从房间里出来,一溜小跑,往木屋方向狂奔,疤脸回来了,陈辉呢?会不会已经遭到疤脸的毒手了?
我们三个守在罗家,十多天没回去看一眼,真是不应该,早知道,就该留下一个人陪着陈辉的!
三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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