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丁山,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打算公报私仇吗?”段安言见到自己儿子这幅模样,看向张丁山的时候,心里就想明白了其中缘由,认定张丁山公报私仇。
“段大人,话可不能乱说。”
“我奉陛下圣旨前来抓拿犯人,贵公子不问缘由,用匕首刺向我,我只能被迫防守。”
张丁山没有像以往那般低头认错,而是冷笑着看向段安言,并指出段国平所犯下的罪。
这还没完,张丁山继续冷笑道,“段大人应该知道,私自用利器攻击禁副军统领,阻挠禁军抓犯人是什么罪吧?”
“怎么可能?”段安言自然知道,可他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这么愚蠢。
于是怒火攻心大声道,“你撒谎,我儿怎么会这么做,一定是你,是你有错在先…”
段安言不愿意相信,反而将一切原因推到张丁山身上。
张丁山没有继续争辩,而是摆出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以及段国平使用的匕首,“那就请段大人亲眼看看,这便是贵郎行凶的证据。”
“你撒谎,这是你自己划的…”段安言惊慌失措,因为他已经认出那把匕首,可是他绝对不能承认,不然他儿子肯定会被抓起来。
张丁山没有说话,只冷笑着看向他,那一副胜卷在握的表情,莫名让段安言心怀恐惧。
“张统领,你我往日也没什么大仇,没必要将关系闹的那么僵…”段安言语气突然软了下来,此举已经可以说是在向对方低头了。
段安言看似在低头,然而目光里却没有半分愧疚的模样,更多的是高高在上的样子。
以至于张丁山根本没有理会他,“段大人说得极是,你我同僚一场,又无大仇,自然没有诬陷的理由。”
“对对对,张副统领说得极是…”段安言听到这话,立马面露喜色附和。
就在段安言以为没事的时候,张丁山突然话锋一转,“在下既然为陛下办事,就没有徇私枉法一说,贵郎胆敢刺杀禁军副统领,依大乾律例,必须抓回地牢,交由大理寺审问…”
“什么?”段安言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张丁山竟然要抓他儿子,气的他脸色铁青,远比自己被抓来得生气。
“张丁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段安言脸色格**沉,压制着心中怒火质问道。
“你当真以为,抓了我我便会出事?”段安言开始警告道,“不怕告诉你,朝廷上的水远比你想象的要深,就算今日我被抓了,保不齐明日你就得给我送回来,得罪了我,你知道会是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抬头不见低头见,得饶人处且饶人,别把关系弄得这么僵,日后保不齐还要走动…”
段安言先是威胁,然后好生劝说。
张丁山耸了耸肩,不以为意道,“段大人说的这些话,我想还是到大理寺再说吧!”
张丁山在心里嘀咕道:段安言这家伙,还真以为这件事会这么简单就能解决?
如果是这样,他也不会让段国平发怒,控不住想自己拔刀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