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白皇带着两人在这城市转了两圈。
作为一个本地人,白皇觉得当地真没什么好玩的。
夏阎真和高强也不是旅游爱好者,要说去看看未曾见过的风景,神之梦境的“风景”可比现实世界“精彩”多了。
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两天后,两人坐车回到繁海,陶鄂组了个家宴,让夏阎真和他的妻子女儿正式认识了一下。
陶鄂介绍夏阎真的身份是一个老朋友的儿子。
具体哪个朋友,陶鄂作为生意人,“朋友”可太多了,说了也不认识,知道是老朋友就行。
陶鄂的女儿比夏阎真小两岁,今年高一升高二。
夏阎真因为前几年的事故,休过一年的学。
夏阎真的同班同学,大部分比他小半岁或者一岁。
原本他这个时候应该已经高三毕业了。
大个一岁半岁也有好处,就是他会在明年毕业前成年。
毕业那个暑假,很多事情可以做。
不像有些人,毕业那年暑假还没成年,就很苦逼。
只是,有些时候,还是没成年的好。
想起自己哥哥的失踪死亡,夏阎真眉头一皱即舒。
他人生剧烈的变化,就是从那次意外开始的。
哥哥高三毕业那年,和同学去旅游,然后在边境失踪。
让夏阎真的人生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原本的话……夏阎真看了陶鄂的女儿一眼,他的生活或许会和这位差不多吧——可能家里没这么有钱。
一顿家宴过后,陶鄂给夏阎真送行:“要是我出事了,你要帮忙照顾一下她们。”
“怎么又托孤了?”夏阎真问道。
“不是托孤,就是以防万一。”陶鄂说道,“我遗嘱都立好了。唉,十一你说这个年纪的孩子是不是都叛逆呢?”
操心女儿的老父亲角色切换出现。
“叛逆吗?我看不出来啊。”夏阎真说道。
“那是因为有外人在。”陶鄂叹息一声,“我们的话她越来越不听,平时就知道追星。你说追星也就算了,偏偏去追那些什么都不会的偶像流量,拍个古装剧,连个剑花都不会挽。”
陶鄂把对女儿不听话的怨念转移到了偶像流量身上。
他都能把剑玩出花来。
你们拍戏都办不到,真菜。
“那就请偶像过来满足一下愿望,坠落神坛之后说不定就不追了。”夏阎真说道。
偶像破灭!
“哪有这么简单,这里又不是半岛。”陶鄂摆摆手。
那边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资本家说了算,日常“相信财阀审美”。
而正国那么大,圈子之间根本没有交集,够不上。
彼此没有利益瓜葛,谁理你啊。
陶鄂把夏阎真送到酒店。
“我明天走,不用来送了。”夏阎真说道,“对了,这个给你。”
他把血丹以及狂屠给了陶鄂。
“行,有什么情况给我电话。”陶鄂离开,回到家中。
客厅里,女儿和妻子都坐在沙发上。
“爸,你晚上不是在给我相亲吧?”女儿看向陶鄂问道。
“怎……”陶鄂本来就要反驳,突然转念一想,“呃,你觉得怎么样?”
“我才高一啊,还小。”女儿说道。
“嗯……嗯?”陶鄂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说,你高中毕业成年,就答应了?”
“不是你给我安排的吗?”
“我哪里给你安排了。”陶鄂差点跳脚。
他是托孤——咦?好像更加不对了。
“没有,他只是我老朋友的一个儿子,人很可靠。”陶鄂解释道,“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找他。”
“为什么找他,不是找你?”
“我总有忙起来,腾不开手的时候。”陶鄂随意搪塞了一下。
总不能说自己是梦之使徒,“亡命佣兵”,随时都会死亡。
“那还不是相亲?”
“不是。”
“好了,其实我也不是很介意……”女儿小声说道。
“哈哈哈。”妻子笑起来,“我也挺喜欢那个小伙子的,长得一表人才,看上去也很沉稳。”
陶鄂黑着脸,发誓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翌日,夏阎真返回汉凌,进入到他平平无奇的暑假生活。
每天就是各种练,呼吸法、赤魔降临、剑枪七势各种招式。
不断提升着自己的实力。
到后面,王动已经只能给出一点建议,无法在再指导夏阎真了。
包括剑枪七势的融合招式。
荒咬和剑斩的融合,红鸣。
还有,在开发的,荒咬和枪刺的融合。
螺旋劲力,在枪刺上体现出来,破坏力比红鸣还要恐怖几分。
再加上泣血枪戟原本“震动撕裂”之能,可以通过这一招展现威能。
破坏力再上一层。
开发出来后,超过红鸣,成为夏阎真最强的杀招。
王动在做的事情,就是给这一全新的招式起名字。
本着实力强了,就要毁天灭地,没事要和老天爷过不去的朴素原则。
此招,名为“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