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神锐无比的血浪,在斧子没了之后它竟沦落为锤子这样的工具,也不知道里面的器灵有没有流泪。<>
因为锚桩足够多,所以我每隔一米就打下一个锚桩,在打下第三个锚桩的时候,我从锚桩上退了回来。
“怎么了?”
我看向脚下的这棵桃树,“我们的东西还没拿呢!”
百年古木一般都需要几个人合抱才能抱住,可脚下这棵桃树不过大腿粗,但是从它那外表紫的树皮来看,这树至少也有个两百多年了!
在这样贫瘠寒冷的山崖上,它能长两百多年还或者不得不说这棵树的生命力也足够顽强的,想到这里我收起了砍断它的心思。
毕竟活的已经够不容易了,若是我再砍断那就有伤天和了。
我要桃木芯只是要一些桃木芯的粉末就够了,这棵树几乎已经把自己炼的通体都成精了,所以我也不用刻意的去挖断树干取桃木芯粉。
血浪定在桃树树干上,一向锋利无比的血浪竟好似插在精铁上一样,几剑下去桃树只是破了一层皮。
但是血浪毕竟是血浪,这桃树在厉害也只是树木,不一会儿我就钻到了鲜红如血的桃木芯。
挑够了足够用的桃木芯,我这才收起血浪。
看了看桃树那受伤的躯干,我想了想取下手掌上的纱布,纱布因为血液的干涸已经和手掌连在一起了,我取纱布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疼痛再次出现,咬着牙我轻轻揭开所有的纱布。
看到我面目全非的手掌,马菲一张嘴惊讶的合不拢,随后她取出身上的医药包就要帮我处理伤口,我制止了她。<>
因为纱布揭开,血肉间再次有鲜血沁出,我把手掌放在刚刚掏出的那个孔洞里面,滴滴鲜血尽数流入其中。
见血流的差不多了,我点在手腕处的一个穴道上,鲜血一下子不再往外冒了。
另一只手蘸着树坑里的血,我开始在树干上面画了起来,不多时,伤处附近被我画上了一个奇异的图案,再用刚刚取下的纱布一包,竟好似受伤的人一样缠着一块绷带。
做完这些,马菲连忙拉过我的手,她先是帮我用针挑走了里面的杂质,随后又涂抹了双氧水将挑不走的杂质污血清除,又在血肉上面撒上一层生肌的药粉,做完这些她才开始包扎伤口。
马菲为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看着她拿着我的手掌专心包扎的模样,在一想想她平日里大大咧咧傲娇公主的样子,一瞬间,我心底某个地方被触动了。
“马菲!”
“别说话!”
包扎完毕,我看了看手背上的那个蝴蝶结,“大姐,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怎么?不喜欢?那没办法了,现在天黑了我也看不见解了,你剁下来吧!”
……
一瞬间,我内心的柔软瞬间消失,这样的汉子,也不知道谁受得了。
“这样,那扁毛畜牲盯得紧,你就别站在树干上等了,我在前面开路,你别离我太远了!”
大概走了五米,眼看就快到了凹槽的时候,天上那个血雕再也按捺不住了,虽然现在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但是它也知道若是让我们进到洞穴中的时候它就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