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子的这个结果,又会以风一般的速度传播,覆盖住先前的谣言,她,就能能清清白白的择婿了。
不枉她饿肚子再灌猪油好几天。
想想,恶心劲儿就又上来了。
正趴草丛一阵干呕,身体猝不及防被人抱起来,直奔深山。
闫芳香吓的“啊呀”一声,待看清抱自己的是杨锱城,忙压低声音:“你、你怎么又抓我?”
杨锱城脸色阴阴的,什么话也不说,如趴门口的恶狼,呼呼喘着粗气。
又是上次的温泉山洞。
杨锱城红着眼珠子问闫芳香:“你肚子里的孩子爹是谁?我问了朱广文,他拿他九族的命发誓说他没动过你,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闫芳香怪异的看着杨锱城:“你知道了孩子爹是谁,又能拿那人怎么样?”
杨锱城的拳头,松了握,握了松,咬牙切齿道:“你喜欢那人,我逼那人娶你;你怨恨那人,我让他永远消失。”
闫芳香心里突然一阵心烦:“那你别让它消失了,我挺喜欢它的。”
杨锱城瞬间石化了,好半天才从喉咙里艰难的“哦”了一声。
仿佛过了一年、十年那么长,杨锱城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声如蚊鸣:“是、是王文武吗?”
闫芳香摇了摇头。
杨锱城:“是、是陈青驰吗?”
闫芳香心里一突,这个陈青驰,曾是她娘第一轮选亲时最为看中的一个,后续有了谣言,就再也没有后续了。
杨锱城竟然连这个人都知道。
闫芳香摇了摇头,心里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杨锱城懊恼的摇了摇头:“算了,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闫芳香嘴角上扬:“我偏要告诉你,孩子爹,姓猪……”
杨锱城立即炸毛了:“什么,是朱广文,他敢骗我?老子现在就去收拾他……”
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审视着闫芳香:“你刚刚说喜欢他,不可能是朱广文,还有另一个姓朱的?”
闫芳香娇嗔的瞪着杨锱城:“我说的孩子爹,是猪油,可不姓猪?”
杨锱城怔住了,明明长的很精明,现在看起来却比大傻子还大傻子。
闫芳香轻叱一声:“还不是得怪你?买谁的衣裳不好,偏买刘寡妇的,村人都传我怀孕了……我只好买猪油吃到恶心,再故意晕倒找郎中,这样就能以证清白了。”
杨锱城彻底松了口气,猪油炒菜香,闫芳香自然“喜欢”这个“孩子爹”了,只是,经过这次狂吃,一定吃伤了胃,以后的闫芳香,怕是闻到猪油味都会犯恶心吧?
杨锱城眉眼现出一丝笑意,看了看天色道:“今天怕是不成了,明天吧,我一会儿再进来。”
杨锱城出去了,还贴心的用石头堵了洞口。
闫芳香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杨锱城是留给她时间-----沐浴。
既来之则安之,闫芳香真就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温泉澡,还别说,这温泉泡起来还挺舒服的。
又是送到村口,杨锱城风风火火的走了。
眼看着快要走到家了,闫芳香才发现自己手腕上的那根梅花手绳不见了,应该是沐浴前摘下来,落在山洞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