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芳香娇羞脸红,抬起手掌,在杨锱城额头上拍了一下,娇嗔道:“脑子里不准想那些羞羞的事……”
杨锱城错愕的看向娘子,狐疑道:“香香,你怎么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什么?难不成你除了会憋气,你还能听见我的心声?”
闫芳香“噗嗤”一声乐了:“讨厌,是你、是你脑子里一想那事儿,就叫人家香香,不许叫……”
杨锱城顿时乐了,没想到自己潜意识的称呼,竟然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男人将大脑袋窝在女人颈窝儿,在耳边吹着气碎碎念:“香香,香香,香香,你刚才那一手肘,挺有劲儿的,所以,我能不能……”
闫芳香被蹭得直痒痒,故意拒绝:“不能,我困了,我要睡觉。”
杨锱城轻“哦”了一声,手老实了不少,嘴巴却不放弃道:“香香,人一累吧,粘枕头就着,不会做恶梦;你刚才做恶梦,说明你没累着……”
闫芳香“噗嗤”一声乐了,凑在杨锱城耳光低喃:“相公,人,怎么可以不做梦呢?除了恶梦,还有美梦……”
也许是闫芳香成功说服了杨锱城,亦或是杨锱城不想真的累到闫芳香,杨锱城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小心翼翼的帮娘子掖好被子,轻柔的揽着,便真的闭上眼睛睡觉了。
这个家伙,竟然真的忍住了。
闫芳香心中甜滋滋的,相公就在自己身边,真的好,今夜一定会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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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闫芳香醒来,发现杨锱城正怪异的盯着她看。
闫芳香有些心虚道:“相公,你、你盯着我做什么?”
杨锱城伸出手掌,探了下闫芳香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也没发烧啊……”
闫芳香不明所以。
杨锱城用手掌抹了一把娘子额头上的汗水,无比狐疑:“娘子,你刚才做什么梦了,嘴里喊着我的名字,脸色潮红,额头冒汗,嘴里噙着笑,应该不是恶梦,我没敢叫醒你,一直等着你自己醒过来……”
闫芳香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噌的坐起身来,胡乱的往身上套衣裳,嘴里碎碎念:“我、我该去做早饭了……”
看着娘子亵衣被浸湿的模样,杨锱城后知后觉,一把把要仓皇逃跑的娘子给扯了回来,戏谑调侃:“娘子,你不会、不会做的是春梦吧……”
“不许胡说……”闫芳香伸手要捂杨锱城的嘴,被人挡住了手腕,狠狠吻上了唇腹。
闫芳香挣扎着呢喃:“相公,该、该起榻了……”
杨锱城轻笑浅酌:“娘子,春梦也是美梦,为夫现在就让你美梦成真……”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分别了半个月的小夫妻,终于共赴一场饕餮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