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天贱如以往,脸皮还是城墙转角处加两块豆腐的厚度。
旁边的众人看到聂小天这模样,是又气又恨又想笑,一个个都恨不能踢这货一脚得了。
尤其是李致龙和赵岗这二位前来迎接老师长和陈旅长的人,更是气的要死,好嘛,先前这货要么屁都不放一个,要么扯淡,可是现在呢,赔着笑脸,一幅贱相,呵,哪儿还有先前的模样啊?
李致龙和赵岗算是明白了,合着聂小天这货就服老师长管!别人不管怎么对他都没用!
众人齐齐地给了聂小天一个白眼。
聂小天可不在意,就当没看见似的,依旧贱兮兮地笑着,这就陪着老师长和陈旅长一起进了团部的作战室内。
刚一进门。
原本就板着脸的老师长脸色可就更加的不对了。
聂小天心中咯噔了一下,暗叹不好。
老师长往椅子上一坐,瞪着聂小天,指着鼻子就训上了:“我说聂小天啊聂小天,你小子行啊!”
聂小天赔笑:“老师长,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明显是损自己,聂小天哪儿会听不出来。
旁边的人见识了。
这狗·日的,这是夸吗?不知道是训你呢?哎哟,这脸厚的哎。
“别给我这儿嬉皮笑脸!你小子好大的能耐啊,你他娘的打东吁县城,好嘛,临了,打得连老子也让你给指挥了!你他娘的厉害啊!”
“师长,你别骂了,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吗!”
果然,是来发脾气来了,还好还好,不是来枪毙人的。
不然,哪儿还有这么多废话?真要是来枪毙自己的,估计刚才一见面,自己早就得被毙咯。
想通了这一点,聂小天可就什么都不怕了。
得,把人师长给气了,让他发发脾气,这也算合情合理。
“错?你小子有错吗?啊?”老师长不爽,接着数落,“你们营指导员不同意你攻打东吁县城,你听劝了吗?你们团长让你撤兵,你听了吗?你们副营长劝你别杀俘虏,你听了吗?”
陈旅长这时补刀,大喝道:“不经请示擅自行动,战场上更是违抗军令,就凭这两条,老子就可以枪毙你小子!你他娘的还杀俘虏,知不知道,我军优待俘虏啊!”
见两位领导发火了,旁边的李致龙和赵岗愣是不敢吭气。
得,可不是这样吗!
聂小天这货犯的事儿,哎,大了去了!
“是是是,首长说的是……”
聂小天被骂,不但不生气,反而赔着笑,一幅认真聆听的模样,时不时的还点头说是。
枪毙?
吓唬谁呢?
当我吓大的呢,要枪毙你废这许多话干嘛呢?
直接点不是更好!
老师长见聂小天这模样,更气了:“你以为你小子杀了几个鬼子,打下了东吁县城,这就立功了?以为我们就不敢枪毙你了?你以为我和陈旅长大老远的来这儿就是为了吓唬吓唬你?”
“聂小天,我告诉你,这次的事儿犯大了!”陈旅长大喝道。
哎哟哟,接着说!
就好像赌博的赌徒清楚了对方的底牌,这时对方要诈自己,聂小天怎么会有怕的感觉?
李致龙却赔起了笑来:“老师长,旅长,你看,这次小聂是做得不对,可是他现在不是知道错了吗!这事儿我也有责任,你们要罚就罚我吧,我是他的团长,是我没管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