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聂小天每天早晨那负重五公里不是白跑的。
此时,虽然聂小天喝了不少的酒,头有些晕乎乎的,可是跑得却格外的快。简直跟后山那些野兔有的一比。
杨和尚三米之内,一向是护聂小天心切的一个人,今儿却不敢造次,陈旅长是首长,他可不敢上去一脚将其踢飞了去。所以只得乖乖的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刘小彪和蛇屁股之流也没敢上前。
就这样,陈旅长追着聂小天像猫追老鼠似的在炊事这个小小的饭堂内四下跑着。陈旅长努力地追,可愣是追不上!气得他嘴里直骂:“你小子别跑,你以为你跑得赢我我就会放了你吗!”
“有本事你别追啊!”聂小天道。
“你他娘的不跑,老子就不追!”陈旅长道。
聂小天嘴角挂着贱性:“你当我傻啊,我要不跑,还不得被你给抽死啊!”
陈旅长看着聂小天那贱相,是越看越来气,停了下来恨恨地道:“你别跑了,我不打你就是了!”
“想我别跑,把你手里的皮带放下再说!”聂小天狡黠地道,哪儿看不出来这是陈旅长的诱兵之计,聂小天看着陈旅长那恨恨地模样,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只要自己一停下来,肯定得被陈旅长一顿猛抽。
咱才不上那个当呢。
“嘿,你个狗·日的……”陈旅长那个气的啊,猛地一冲,追得更猛了,心头忍不住骂聂小天个狗·日的,跑得也忒快了吧!
旁边的众人都看傻眼了,好家伙,两人够能跑的啊。
“都给我停下!”忽地,老师长地动山摇一般大吼了一声,“像什么话了啊?!堂堂一个旅长,追着一个小营长满屋子追打,让战士们看了去,还不得笑话死啊!”
听到老师长这么一说。
陈旅长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聂小天见陈旅长停下了,这才跟着停了下来,却是脸不红,心不跳,大气儿都没喘一下,脑袋也清醒了。看着陈旅长道:“旅长,你听听,还是咱师长讲道理,你说你动不动就抽人,像什么话啊!”
“你……”陈旅长差点儿没把肺气炸咯。
聂小天看在眼里,很爽,很开心,俨然已经把刚才被追着打的事儿给抛到了脑后,走到老师长面前,站得笔直,敬礼道:“师长好!”
老师长看着聂小天,刷地一下,抬腿就是一腿,朝着聂小天腿肚子上踢了过去。顿时就听嘭一声,老师长这一脚狠狠地踢在了聂小天的身上。
怎么可能?
聂小天竟然一动不动,任由老师长这一脚结结实实踢在了身上。
旁边的人都看傻眼了,聂小天什么身手他们可都知道。就刚才老师长那一脚,聂小天只要愿意,随时能轻松躲开,可是他竟然……
一动不动!
怎么会是这样?
史文山更是气得牙直痒痒,上次他踢了聂小天一脚,呵,那小子就嚷着要找个角落干死自己。可是现在……人家旅长打他,他只是跑,却不还手。现在师长打他,呵,这狗·日的竟然是一动不动任凭师长踢!哎哟,经此一对比,史文山心里那叫一个气啊,直叹那狗·日的什么人呐……
陈旅长心里也好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