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
师部。
饭弄好了。
菜也上齐了。
破天荒的,老师长大白天的拿出了酒来。
饭桌上坐的也不是别人,就只有老师长、陈旅长,还有聂小天三个人。老师长拿起酒杯来,喊了一声,喝。
“喝。”
陈旅长和聂小天笑呵呵着,拿起杯来,饮了此杯。
“滋,不错不错,小聂,你小子吧,别的本来也有,可是最让我意外的,还是你小子弄酒的本事。狗·日的,我就没见你缺过酒!”陈旅长喝完,不由得感叹。
“可不是嘛,这小子每回见我,都会给我带酒,一度搞得我都以为这小子是开酒厂的呢。”老师长说到这儿,引得陈旅长大笑。老师长又是一叹,道,“不过吃人的嘴短,这喝人的嘛,这嘴也不长……算了算了,不说这个,来来来,吃菜吃菜。”
菜是好菜。
一碟油炸花生米。
还有一砂锅的老母鸡炖蘑菇。
以及一盘麻辣兔丁。
老师长让吃,于是乎聂小天吃的那是相当的不客气。
这在聂小天那儿可能算不得什么,毕竟聂小天老是打土豪,抢小鬼子,搞汉奸,而且聂土匪出手,往往总是满载而归。是以他那儿伙食总是不差。
虽然比不上他那儿的伙食,可是聂小天却是吃得格外的香。
一来是他真的饿了,二来这可是老师长为他备下的伙食。再则,聂小天虽然在汉奸那儿什么好吃的都吃过。可是他却一直都觉得食物这东西,还是咱自己的吃起来才是最香的。
看着聂小天吃得极香,陈旅长道:“瞧你那揍性,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没人跟你抢!”
“我这不是饿了嘛。”聂小天道。
老师长道:“饿了就多吃点。”
“呵呵,师长,我看这小子是想把本给吃回去啊!”陈旅长脸上笑意很浓,揶揄地道。
老师长哈哈笑了。先是指了指陈旅长……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可不是嘛,这些东西里,花生米是聂小天带来的,那兔子种和蘑菇种,也是聂小天那儿弄的,连那种植养殖的技术也是聂小天那儿学来的。就连喝着这汾酒,也是聂小天这次一道拿来的。
再一看聂小天这吃的架式,呵,别说,还真有种随了礼想在酒宴上吃回本的样子。
“你小子慢着点,都说了没人跟你抢。”陈旅长夹了一颗花生米,往嘴里一送,“那老母鸡可是师长亲自养的,都拿来招待你小子了,你倒给老师长留些……”
老师长忙拦住陈旅长,道:“没事儿,吃,看到这小子吃的这么香,我倒挺痛快的。”
“我吃饱了!”聂小天扒拉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饭,已经放下了筷子来。
“嘿,你小子还不经说了?”陈旅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