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七八万游客,就让老虎馆赚到4.8万英镑。
这还不是参观的高峰期,预计一年下来,靠一头老虎赚八九十万英镑应该不难。
也就是说,那头白老虎的价格,绝对超过了百万英镑。
现在又有一头比白虎更珍贵的黑蓝虎,诺顿是真不知道自己该估价多少钱。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头老虎绝不会低于一百万。
而且一旦被其他国家,甚至伦敦之外的英国城市知道了,肯定会加入到竞价中。
要是交给拍卖行,公开拍卖的话,可能200万英镑都没问题。
玛格丽特见诺顿对报价犹犹豫豫,不由撇撇嘴,笑着对楚向前说道,“亲爱的,其实这头黑虎,可以介绍给德文希尔公爵。
相信安德鲁叔叔肯定会给出个,让你满意的价格。”
诺顿立马急了,自家外祖父的爵位,说白了只是第一代缅甸伯爵。
可随着缅甸脱离英联邦,所谓的缅甸伯爵只是个名号而已。
比起公爵爵位都传承了十一代,1618年就获得伯爵爵位的德文希尔,确实差太多了。
而且德文希尔世代在德文郡经营,不仅财力非凡,家产、土地拥有的数量更是能比肩王室。
只要老公爵真有兴趣,两百万英镑虽然不可能。但120万、150万绝无问题。
即便德文郡的动物园,远比不上伦敦动物园。
买下一头黑虎顶多两年时间回本的生意,有的是人愿意买。
今后十几年,二十年中就是纯赚。
这点计算能力,诺顿还是有的。
忙对楚向前说道,“师傅,那头黑虎100万英镑,我再帮你弄一两副,莫奈或者塞尚的油画怎么样?”
楚向前暗乐,100万英镑就是自己的底线,而莫奈和塞尚的油画,在这年代就是收藏界追捧的对象。
两人的任何一副油画,价值应该能达到10到20万英镑。
可转念一想,几十年后,这两位大佬的油画价格,还真没有毕加索的高。
当然,价格肯定也极贵,甚至保不齐哪天,两人的油画拍卖纪录,就会打破毕加索油画的纪录。
但60年代,两人的油画价格,比毕加索的,就不知道高了多少倍了。
按诺顿这意思,一副画的价格,肯定得一二十万英镑,换成美元,那就是40、80万。
而毕加索此时的油画拍卖纪录,还只是5万美元。
等于买一副莫奈、塞尚的油画,能买到8幅,甚至20幅。
傻子都知道如何选择。
而且60年代这个时期,毕加索的画只要认真去找,是真能找到不少。
只要肯花1.5倍,甚至双倍的价格,说不定一些小博物馆,都愿意把他们收藏的毕加索的油画卖掉。
当然,自己如此提价,今后毕加索的油画价格,也肯定会被炒了上去。
但那又如何,反正买到一幅,比现金换成黄金更保值。
楚向前前世就听说过一个笑话,90年代初期,京城有个大姨,继承了国外亲戚的2万美金遗产。
那时候换成天朝币,大概17万左右。
这在刚刚兴起万元户说法的年代,是实实在在的一笔巨款。
有人劝她多买房,但这位大姨只花了6万,在中心城区买了套80平米的3室一厅的楼房。
剩下的钱,全存进银行吃利息。
而且靠着利息,夫妻俩根本不用上班,就能活的非常滋润。
可十年后的零几年,十一万从能在京城买下2套楼房,变成了只能买下个厕所。
利息也已经不足以维持日常开销。
楚向前既然听过这故事,自然知道,此时100万确实值钱,但只有换成更保值的东西,未来才能长久的维持富裕的生活。
买房、买地、买古董都比买黄金更保值。
甚至从十几年,三十年的时间来看,买一些大公司的股票,都没有在港岛买门店的投资回报率大。
当然,实业还是得做,毕竟纳税多,雇佣的员工多,赚到的钱多,才有社会地位。
也比纯粹的有钱人更安全。
说白了,靠你吃饭的人越多,你的地位才越稳。
想到这,楚向前看向诺顿说道,“我还是喜欢毕加索的油画,那头黑虎作价150万英镑,所以我希望你们帮我弄到至少价值50万英镑的毕加索的油画。
要是画作真的好,我愿意加价20%。”
诺顿听完就摇头,50万英镑等于200万美元。
以毕加索一副油画5万的最高拍卖价来看,除非真是极品,否则正常的一副油画,价格只有几千到三四万之间。
200万美金说不定就得上百幅,别说蒙巴顿家族了,就算是亲戚朋友也帮忙收集,几年内都别想筹齐。
诺顿一咬牙,“我知道谁手里有不少天朝的青铜器,师傅,我帮你出面收购,不管最后价格多少,我要收20%的中介费。
当然,您也可以聘请专家去估值,我保证会帮你压价压到比市场价低。
而且总价值不会少于50万英镑,剩下100万英镑。
我会再给您价值10万到20万英镑的天朝古董,然后交付现金。”
说完,在楚向前思考的时候,诺顿犹豫几秒,才看着楚向前继续说道,“师傅,我能不能在您的冠军骑士,跑出好成绩后。
卖掉我那匹纯金汗血马?甚至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能不能卖掉那头黑虎?”
楚向前和玛格丽特同时一愣,心里立马明白,蒙巴顿家族看似有钱有势,可实际上经济状况远没想象中那么富裕。
不过这样也对,贵族的财富,基本上都是继承了祖辈的财富。
能在自己继承爵位的时间里,做生意大赚特赚的真没几个。
绝大部分都是吃老本,日子并没外界想象中那么好。
而且蒙巴顿的地位虽然高,但他的家族其实早就没落了。
要不然,当年他还年轻时,就不会娶犹太富商的外孙女。
可以说,英格兰贵族是一边看不起米国富商,一边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娶米国或者欧洲富商的女儿为妻。
这种情况别说这几十年了,就是未来几十年里,也是这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