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十年真相,圣兵弑主(1 / 2)

我有一卷度人经 刀慢 1914 字 2个月前

同一时间。

天机阁。

当平天秘境的众人,还在纠缠不清的时候,少司和老青牛,却是已经回到了天机阁。

来到一间无比封闭的密室。

少司手腕一翻,取出那天演沙盘。

且看那沙盘中,除了无穷无尽的沙砾以外,还有一头有翼大天魔,被束缚其中。

老青牛见状,并不惊讶。

因为先前少司镇杀天魔之时,它亲眼看见了——最后的关头,少司捉住了一头有翼大天魔,关进了天演盘里。

它明白少司的打算,应当是向从那大天魔的记忆中,找到更多关于本“本真”教的蛛丝马迹。

但……依那些家伙的谨慎程度,老青牛不认为他们会暴露行踪。

就像当初在大竹村底下的那至天魔一样,实际上哪怕到死,他都不要的他背后的黑手到底是什么人。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死马当活马医嘛,反正就随手的事儿,说不定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呢?那不是血赚?”

少司反正倒是看得开,摆了摆手。

老青牛也不多说,反而更在意别的问题,“少司,那判官身上背负大因果,如今又正身处平天秘境,加上那平天王图谋夺舍重生,整个秘境,怕是不得安宁。

难道您就不担心那判官……因为风波意外,折在了其中?”

少司抬头,看了它一眼,一边将天眼之盘内的大天魔取出来,一通捣鼓,一边开口道:“不担心,先前老师已经说过了,应对判官,顺其自然。

天机阁不会阻挠他,不会害他,当然也不会助他,不会救他。

倘若当真死在了平天秘境,便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老青牛听罢,微微点头。

“对了,金灋。”

少司将带上一双古老的手套,伸进那大天魔的身躯中,再对方的痛苦哀嚎中,一通摸索,继续开口:

“倒是那平天王,需要注意。

他图谋布局千年,以传承衣钵为掩,实则谋划重生。

倘若真让他完成了那转世重生,不出十年,便能重回全盛巅峰,届时东荒便又多了一位王。

若是一般的王,也就罢了,可这平天王却不是什么易于之辈。

能献祭自个儿无数子民,锻造器灵,让其成为护道者,布局千年,图谋转生,以平天七炼让因果散布天下,只为出世以后,使七圣八家欠他人情……

这种家伙,处理起来,简直比天魔还要麻烦——你看这可爱的小东西,在夺魂手之下,乖乖的,连同一生记忆都被掏了出来。”

少司一边施为,将那大天魔的记忆全部拘出,一边说道。

金灋听罢,浑浊的双眸中闪过一缕狠色,“那平天王,吾见过,大枭之辈,怕是难为天下所用。倒不如趁此时机,趁他夺舍重生以后,最是虚弱之时,扼杀之。”

“你想得倒是轻松。”

少司无奈叹了口气,

“平天王,动不得,或者说只要他没有违背天人约,都动不得。

七圣八家那群老不死的,可是时时刻刻盯着咱们呢——一旦咱们的手伸过那条界限,那些老不死的就有理由发难了。

他们可不在乎平天王到底是死是活,但他们在意的是,天机阁出不出手。

天机阁一动手,便是坏了规矩,那群家伙还不从咱们身上扯下一块肉来?

——要不然顾及这事儿,咱早把平天秘境给扬了,还等得到他夺舍重生?”

金灋听罢,牛头一垂。

想起那七圣八家,就脑壳痛。

明明天机阁无心插手任何东荒内部的纠葛,否则以天机阁的力量和底蕴,早就一统了整个东荒。

可那七圣八家十五御,却每时每刻都死死盯着天机阁,不肯放松。

老青牛叹息。

“诶?”

但突然之间,正在读取那有翼大天魔的记忆,想要从中找到一些关于“本真教”的蛛丝马迹。

可惜,毫无所获。

然而就在少司打算放弃的时候。

他看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在这头大天魔的记忆里中,被那鬼脸面具召唤,已经是第二次了。

而第一次被召唤。

时间,是十年前;地点,是……平天秘境第七层!

“少司,怎么了?”老青牛见少司神色惊变,赶紧问道。

“呼……”

良久以后,少司方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脸上竟是惊骇之色,才道:“金灋,我们……被摆了一道啊!”

老青牛一怔。

“这一次,平天王依旧……转不了生,夺不了舍。”少司喃喃。

老青牛,听得不明所以。

少司转过头,死死盯着那西峡的方向,“金灋,你可还记得——十年前平天王便已做好了一切准备,意图夺舍重生,但过程中发生意外,被突然入侵的天魔打断,硬生生拖了十年。”

“自然记得。”

老青牛点头,“正是十年前那次意外,平天秘境方才被咱们列为监视之地,方才能通过占卜发现本真教图谋不轨。”

“不错,平天秘境历经两次天魔入侵。”少司点头道:“这第二次,确实是那本真教搞的鬼。但十年前的第一次,既不是意外,也和本真教没有关系。”

老青牛一愣,“啊??”

少司点头,一字一句,“十年前,平天秘境天魔入侵,平天王夺舍失败,乃是有人……打通了域外,召唤天魔!”

“谁?”老青牛牛眼一瞪。

“平天王至宝九龙鼎第二代器灵,万千西峡生灵的生机祭祀后炼化而出的圣灵,灵游天下,为平天王寻找完美容器的九龙。”

少司深吸一口气,“就是她,十年前召唤了天魔,打断了夺舍。”

老青牛懵了,脑海里回想起来他们在平天秘境布置天演阵时,那个冷漠的“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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