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愤怒,又似乎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威慑力,在冲向儒雅男子的同时。仟仟尛哾
这位两鬓斑白,头顶已经略微可以反射光线的黑袍中年,直接从别墅的角落当中,抽出了一把造型狰狞的散弹枪,指着背对自己的儒雅男子。
“呵,蝼蚁就应该有蝼蚁的觉悟,为什么非要作死呢?”
背对着黑袍男子的儒雅男子,在被散弹枪指着之后,眼眸当中闪过一丝阴郁。
下一秒。
儒雅男子瞬间消失在了香炉前。
还不等黑袍男子反应过来,儒雅男子就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他高高举起了自己手上的那本黑皮书,狠狠的往下一抡,重重的砸在了黑袍男子那有些秃顶,油光锃亮的脑门上。
“啪!”
近乎瞬间,黑袍男子的脑门就被那本看起来异常沉重的黑皮书砸的凹陷了下去,溅射的鲜血,染红了那本黑皮书,也染红了儒雅男子身上穿的那套白色亚麻长袍。
可此时的儒雅男子,似乎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
一下;
两下;
三下;
········
直到将黑袍男子的脑袋彻底砸烂,身上的白袍沾染了大片血液以及不知名暗红色浆体的儒雅男子,才面无表情的拿起长袍的袖口,优雅的擦拭了一下手上那本沾染了血浆的黑皮书。
而在儒雅男子硬生生砸死黑袍男子的这段时间当中,那被黑袍男子推开的妙龄女郎,以及那位黑袍男子花费重金请来的一个个保镖,此时却不知道何时,早已经倒在了那血泊之中。
至于那被黑袍男子邀请来的一位位“客人”,在那淡粉色烟气的影响下,此时正在这栋别墅的各个房间当中,肆意的放纵着平日里压抑的欲望。
他们根本不知道,那位天体学派的组织者以及那一位位身强体壮的保镖此时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当然·······
也有可能,此时的他们,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呵·······”
不屑的扫视了一眼这个被欲望支配的地方后,浑身沾满了血迹的儒雅男子,双手一举,就托举起了放在大厅当中,那尊分量十足的香炉。
然后亦步亦趋的离开了这栋建筑。
走出大厅的儒雅男子,将香炉放到了一台黑色的轿车后座之后,就驱使着轿车,离开了这栋建筑。
在他眼里。
失去了这尊香炉后,这个名为天体学派的教派,就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就算那个让他足足等了三个多小时,灵性远超常人的冯轻舞也一样。
驱使着黑色轿车,刚离开这栋建筑没多久的儒雅男子。
突然发现不远处的马路上,一辆闪着车灯的黄色出租车,正不断的向着这边飞驰而来。
“嗯?”
本来对于这辆出租车不怎么在意的白袍神父,好似突然感知到了什么一样,下意识的抬头向着对面那辆出租车看去。
而在那辆出租车当中。
此时的艾林,也刚好的抬起了头颅,向着窗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