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不了。”洛初开口道。她想等柳成之取了心头血，她再使用琼脂甘露给他疗伤，能缓解他的伤情。

可在坐弟子们听来却是另一个意思——比起大师兄柳成之的生死，洛初尊者更在乎新弟子萧宸。

恐怕偷偷进入黄泉古境也是为了萧宸吧。

“成之，你。。。。。。”

“弟子。。。愿意。”柳成之打断她道，他的手微微发颤，嘴角却是牵了牵，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来：“弟子答应过师尊，只要是师尊想要得到的，弟子都会为师尊拿到。”

这徒弟乖得让人心疼，可是他什么时候答应过自己这种事？

“洛初尊者？”见洛初迟迟没有回应，穆清华开口唤道。

洛初回神，带着柳成之来到里屋。

“把衣服脱了。”

“什么？！”柳成之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你不脱衣服，我怎么取心头血？”洛初有些好笑，在古境里那般没羞没臊，也不见得矜持成这般模样。

“这样啊。”柳成之慢慢褪去衣服，一件一件落到地上，露出他精瘦而赤裸的胸膛，只留下一条亵裤。

洛初看得眼睛都直了，我这徒弟身材也太好了吧。

这腹肌，这翘臀，这锁骨，这一米八大长腿，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她掐了掐自己清醒了些，捏了个口诀，一柄精致的短刀便出现在她手中。

“会很疼，你忍着些。”

“是师尊的话，就不疼。”柳成之笑得乖巧。

洛初心里微微发热，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在萌芽，她觉得脸有些发烫。

洛初抚上他白净的胸膛，质地光滑，手感好到惊人。

洛初咽了咽口水，手指摸着心口的位置，狠狠心刺了下去。

鲜血四溢。

鲜红而滚烫的血液流出来，短刀继续没入胸膛，露出血肉狰狞的心脏。

洛初看着柳成之额头的青筋和汗水，心里也揪着生疼：“徒弟乖，马上就不疼了，不疼了。。。。。。”

洛初喃喃道，眼眶有些红了，也不知道在说给自己还是柳成之听。

清冷的兰花香萦绕在鼻尖。

柳成之觉得自己像个心底阴暗的变态，师尊明明是要取他的心头血，可他却因为她的触碰而兴奋，洛初指尖所触之处，都带着酥麻感。

某处也激动起来。

嘴里多了些铁锈味，血染红了他的唇，让他看起来多了些妖冶。

他看着洛初的眼里泛着泪花，低沉地开口，嗓音沙哑，有些隐忍，有些委屈：“师尊。。。。。。”

所有的美好都是她给的，所有的伤痛也是她给的。

他多希望，她能爱他。